“大泽上将军李虹何在?”小羽喊道。
“羽大仙,我在!”鲤鱼精屁颠颠跑进来,向她叩拜,道:“大仙,宾客已经到齐,可以摆宴了。”
“外面有天兵天将在叫阵,你没看到?”小羽没好气道。
李虹怔了怔,抬头望向天空,有九曲黄河大阵阻挡,只能看到透明的水晶穹顶,和昏暗的河水。
小羽一挥手,一面水镜凭空出现在“大泽上将”跟前。
李虹骇然,“真的是天兵天将,好多!他们还在叫您名字,要拿您去天庭受审。”
小羽再次挥手撤销水镜,目光温柔地盯着他,道:“我现在任命你为‘征天大将军’,你带领三百‘大泽义勇’,去将他们都解决了。”
李虹肥厚的鲤鱼唇大大张开,呆呆傻傻地问:“仙子,你让我去解决外面的天兵天将?就我一个?”
“不止你一个,还有三百大泽义勇。”小羽道。
李虹杀猪般嚎叫起来,“仙子,我若能解决掉他们,还能被你挟持?”
九头虫让奔波儿灞去毒死取经小队,至少提供了能毒死仙人的毒药。
小羽自然不会刻薄寡恩赛过九头虫。
她笑着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放心让你离开九曲黄河阵。
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
真放你出去了,你还不得立即向天兵天将跪地投降?”
李虹呆了呆,表情因极度懊悔而扭曲变形:是呀,灵剑已经从我眼中取出来,现在我带着三百老兄弟离开了这女魔头,直接向天兵天将投降,等于脱离苦海啊!
我真蠢,我为什么要拒绝,为什么要把大逆不道之言直接说出来?
小羽喝道:“立刻点齐兵将,到大泽水面与天兵对峙。我会在后方用阵法支援你。”
“羽凤仙,快滚出来!大泽已经被天兵封锁,你无处可逃,只能跟我们上天庭领罚!”
天兵天将们倒不是只站在祥云上叫喊。
事实上,只有一个天将喊声震天,他麾下“东南西北”四名副将,都在忙碌。
“东西”两位副将带领天兵分散开,布置一个阵势,似乎要封锁整片大陆泽水域。
还有两位副将,带领七明。
河渎神君“灵源水帝”,不直接管理黄河水脉。可他为天庭神仙,级别上比河伯还要高半级。黄河两岸的降雨指令,都来自他,龙王只负责执行。
如今黄河出了事故,轮到他这位河渎神君带兵征讨“邪魔”,也算合情合理。
在小羽的指示下,李虹先朝着天将鞠躬下拜,然后问道:“河渎灵源大帝,请问您可是这次下界之天兵天将的最高统帅?水德星君来了没有?”
“我来还不够吗?”河渎神君喝道:“区区一个沙蛮子,还敢在本神君面前装神弄鬼、装腔作势,给我滚出来!”
李虹低头往下方看了一眼,缓缓让开位置。
小羽以蜃蛟幻境制造水灵幻影,栩栩如生,出现在水面,道:“流沙域沙蛮羽凤仙,拜见诸位天将老爹!”
话音刚落,紫府中多了一连串等待推衍灭杀之法的“义父”。
“你终于肯露面了?可区区一个幻影,你想糊弄谁?”河渎神君冷笑道。
“诸位天神老爹莫要焦躁,请听我慢慢说。”
小羽从容却恭敬地向天兵天将们拜了一拜,道:“若大陆泽之案,只涉及我一人,别说大帝亲临。
大帝麾下四大水王,任何一位也足以让我诚惶诚恐。
可这次的大泽公案,我只是苦主,嫌犯包括两位玄仙、三位天庭天师、三大道宫真人,大泽龙君一位、黄河之脉的龙君若干。
大帝能全权审理此案?”
河渎神君神色一滞,道:“本神君只负责擒拿你上天庭。你若老实跟我们走,去了水星乌浩宫,星君肯定要审问你。
无论你要狡辩,还是真有冤屈,都可以直接跟星君说。”
小羽道:“明明我是苦主,我被人谋害,反而要我自缚双手,跪地膝行。
人间收受贿赂的县尊,都不敢这么黑白不分。
大帝如今这种做派,让我如何敢信任星君和天庭?”
“大胆!当着本神君的面,你还敢诽谤星君,污蔑天庭!”河渎神君大怒。
“大胆的是你!这种时候还敢摆官威,而非讲事实、摆道理,天庭的脸面都让你们这群粗鲁的丘八败坏光了。”
这厮都触发大灭爸了,早晚将灭杀之法推衍出来,哪里还需要跟他客气?
“你——”河渎神君气急,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他倒是想继续大喊“大胆的沙蛮,你在寻死”,可一旦他这么喊了,岂不是应验了羽凤仙刚才的话:只摆官威,不摆道理。
“星君奉玉帝之命审理此案,现在我要拿你,你敢抗旨不遵?”
他也有大道理,玉帝之命就是天大的道理。
在这个道理面前,其他什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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