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竟然不知自己何时立了遗诏!”那声音又响起,下一刻一个穿着金黄色龙袍的男子走来。
江厉嘴巴张大,他一脸惊讶地看着进门的中年男子,眸子里尽是难以置信。
因为,这男子正是因病暴毙而亡的先帝江晔。
“父皇,你,你……”江厉一副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这声父皇你还叫得出口啊?朕没有你这样的好儿子,在朕的茶水吃食里掺毒,想要毒死朕以谋皇位。”江晔忽然冷笑起来,他又道,“所幸太子察觉及时,才救回了朕一命。”
“怎么会,我明明亲眼看着……”江厉依旧一副难以置信地涅。
“当初下葬的那位‘父皇’不过是朕的一替身罢了。”江晔脸上的冷笑更深了几分。
“要不是被太子得救,朕也不知道你这个孽障竟然生出杀父杀兄篡位的歹念。”江晔又道,“而你篡位也罢了,才短短的两年,你重收赋税,亏空国库来玩乐,甚至还炼什么邪术丹药,弄得天下民不聊生,江厉你真是好本事。”
“来人,把江厉给朕打入大牢,听候发落。”江晔声音更冷了几分,他冷声斥道。
话语刚下,身旁的禁军上前,一下子便将江厉给抓了起来。
“父皇,你误会了,不是我害你的,是大哥,是大哥下的毒,与我无关,父皇……”江厉一边挣扎,一边开口。
“够了,三弟,这个时候你还死性不改,还要将自己做的罪行推给孤吗?”江垣扫了江厉一眼,他又道,“孤本就当朝太子,是皇位的第一正统继承人,孤根本没有理由要害父皇。”
“父皇,你别听他胡说啊!真的是江垣下的毒……”江厉又道。
“带下去!”江晔摆手,此时他脸上尽是厌恶之色,他冷声吩咐道。
“父皇,父皇……”江厉被带走,依旧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江厉被带走后,江晔再也忍不住地咳了一口鲜血。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来人,快传太医!”江垣神色冷峻,他连忙大喊。
“朕无大碍,朕也活不长了,别折腾了。”江垣摆手,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
很快地,江垣领兵攻打江厉的消息传了出来。
虽然江厉当了两年多的皇帝,但他这两年里毫无建树,且重收赋税,让天下民不聊生,因此,得知前太子将江厉从皇位上拉下来的消息后,众百姓也是喜悦胜过登。
但令人惊讶的是,此次重新登上皇位的并不是江垣,竟是先帝江晔。
要知道早在两年前江晔就已经因病暴毙而亡,当时朝廷发起国丧,天下百日不得举办喜庆宴席,赌场酒楼等娱乐场所不得开设,且百姓不得穿荣华鲜艳的服饰◎此,可以说江晔这一瓮是颇为轰动的。
如今怎么又死而复生了?众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太子江垣请了法师给先帝做法事让其起死回生,有的说是借尸还魂,还有的说是其实先帝并没有死,众人众说纷纭。
不过,很快地,江垣便拟了圣旨向天下百姓公布。
原来是江晔在位时,江厉给江晔下毒试图夺位,而没想到是被太子偷偷地救了下来,而死去的那人只不过与江晔有七八分相像的死士。
江厉残杀父兄,假冒皇诏,谋朝篡位,罪责当诛,其被判处下月十五当众问斩。而江垣护驾有功,被封为皇太子。
江晔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整顿皇宫,江厉先前建下的酒池、炼丹房等奢靡的宫殿都拆卸改造成皇庙。而江厉的后宫则是全部贬为庶民,打发出宫。
至于赋税,江晔也是大减赋税,恢复成江晔在位时的标准。除此,江晔还拨付一部分国库来整顿灾区。
这些举措一出,百姓们皆是拍手称快。毕竟这两年来赋税一直居高不下,别说攒钱,就是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江厉倒台后,百姓们兴致昂扬,在江晔的整顿下,整个京城也开始回春,先前那繁荣之态也开始慢慢恢复过来。
可是殊不知,坐在皇位上的江晔的身子却是大不如前,虽未到病入膏肓之态,但却是中毒已深,御医们也有点束手无策。
……
在据里,有朝廷的扶持,据已经开始重建起来♀两年来,虽然朝廷的赋税重收,但罗家手上却是垄断了好几行业,罗家的家业越做越大,比起被亏空不少的国库来说,罗家的家产甚至到了富可敌国的地步。
此时的罗嫣然正敲打着算盘,算着这次洪灾带来的损失。
损失肯定是有的,但比起这两年赚下来的也不算什么。
才短短两个月,好像过了很久似的♀朝堂变了天,曾经皇位上的主却成了阶下囚,而曾经入了棺材的先帝却重新登上了皇位。
罗嫣然在账本上写了什么,她放下了笔。
罗嫣然嘴角上扬,原来仇灏天说的后盾竟是先帝江晔。
“小姐,小姐,又有圣旨来了!”此时,秋诗连忙跑进来,她气喘吁吁地开口。
罗嫣然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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