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妍听了,面上闪过几丝不认为然之色,心说姑姑你若知道,一个童生就可以参悟地级真迹,而且是‘传道’的情势,你还会认为这人简略吗,真的只是才学平庸有限吗?
别的诗词佳句不好说,可以是抄袭,请人捉刀,但是当日在澹怀园的竹林,亲眼见到的这一幕,给她还是印象深进的,这事似乎也假不了,抄袭不了吧?
清冷的眼珠闪了闪,她轻轻摇头道:“姑姑,我却感到,这次这位江公子得了一个榜尾的‘小三元’,反而证实,他是一个真正的才学出类拔萃的人物,甚至可以说,他才是真正的小三元啊!”
这话一出,顿时把雍覃夫人给说停住了,一时不明确对方的话。√“清妍,此话怎讲?”
崔清妍道:“实在这个答案在姑姑心里,只怕也已经有了,只是一时不肯信任罢了?不说别的,我只问,世上认真有这般邀天之幸,得天之宠,三次都侥幸占了榜尾,荣幸到逆天的人物?姑姑你本信任有这样的荣幸儿?”
雍覃夫人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深心里自然也是不信的,哪会真有这般侥幸的荣幸儿,而事出变态,必有妖怪,其中确定有什么玄机在里面。
崔清妍又接着说下往道:“此人在士林申明散乱,为士林所不齿,主考官确定也有所耳闻,三次榜尾,或许跟这个不无关系,这样申明散乱的人,主考官鉴于人言可畏,自然也不会过高拔擢,给出一个高的名次,那么把其定作榜尾,似乎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顿了顿,她又持续道:“但是,为什么三次主考官都只是把他定作榜尾,而不直接黜落呢,这岂不是分歧常理,按理说这么一个申明散乱不堪的人,但凡卷子稍有不尽人意之处,被黜落就是必定的事了,但为什么三次其人都能中榜,这其中的原因实在不是已经昭然若揭了,这人三次名列榜尾,不是才学平庸有限,不堪提拔,而却是由于卷子太好,实在让主考官罢黜不得,又鉴于对方申明散乱,不肯过于拔擢,不得已之下,三次把其定作了榜尾,这样一来,一切不是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雍覃夫人听得一阵呆愕,过了很久她才若有所悟的点点头,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清妍你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
崔清妍道:“不是有点道理,如今看来,再无疑问,这应就是事情的本相了!”
雍覃夫人笑着道:“这人此前不是出了狂言,这次山中名额,他十之是要拿到的,等到本日题文截止过后,就看他能不能兑现此狂言了,若是他真能做到,我就再无疑问了。”
崔清妍淡淡一笑道:“若是他到时再抄袭一篇上榜,姑姑又要怀疑疑鬼了。”
雍覃夫人摇摇头,道:“再不猜忌了,只要他这次能题文上榜。”
“实在他才学再高又能怎样……”崔清妍这时又轻轻摇头,一副藐视不屑之状。
雍覃夫人察言观色,诧异道:“难道清妍是介意此人不堪的申明,实在这些众人毁誉,不必过于认真的。”
崔清妍摇头道:“虚名可以不必认真,但其行事荒谬怪诞,轻薄无行,却是不争的事实……”
雍覃夫人见了,又笑着道:“年少轻狂一些,也是难免的事,说起来此子也有他狂妄的资本。实在此子少年得志,固然是榜尾的小三元,但这秀才功名已经着实得手,看这炙手可热的架势,就是来日金榜题名,琼林宴中座上客,也是足可以期待的。”
过了一会,又接着道:“唯一惋惜的是,此子出身冷门,又太过于年轻了些,否则……”
说到这里,有意无意的向对方瞥了一眼。
听出对方的话外之意,崔清妍大感不自在起来,娇嗔道:“姑姑,你又乱说些不相干的话!”
雍覃夫人倒是一乐,故意道:“我说什么了?惹得清妍不兴奋了?”
崔清妍正色道:“我不想再听到这轻薄无行之徒的名字,姑姑不要再说此人了。”
雍覃夫人莞尔一笑,道:“说说又怎么了,实在姑姑要说的是,此子纵使才干横溢,但是性格多荒僻乖张,分歧流俗,其来日之光景,尚未可知,有可能真有青云直上之日,但令人担心的却更多是乖张怪癖,为士林不容,就此中道青云折翅,沉沦不振,科举功名就此止步于此,也不是不可能,而是大有可能的事啊。到时世上又要多了一个怀才不遇,愤世嫉俗,怨气冲天的落魄狂生了。”
听到这里,崔清妍倒是不由可笑,说道:“看姑姑说的,人家也没怎么得罪你吧,怎么就这么一个劲的咒骂起人家来了。”
雍覃夫人性:“我说的是实话啊。”
崔清妍咬牙切齿道:“姑姑就放心吧,清妍倒是认为,此人青云直上的可能更大一些,几乎就是必定的。”
雍覃夫人脸现异色,道:“哦,清妍竟然如此重视这人?”
崔清妍语气一转,淡淡道:“不过即使有琼林榜上题名之日,那又能如何,行事荒谬不经,操行卑鄙不端,不容于士林,最后能有什么成果,还不是落得一个沉沦下僚,放逐千里,远窜荒夷,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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