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夙儒急于用钱,一时又实在脱不了手,索性就十两银子卖了了事,被这位江公子捡了大漏,这也是很可能的啊。是了,这人的狗.屎运一向都逆天的。”
崔清妍道:“姑姑,这番话你自己都不信吧,这篇陋室铭只要一出来,带来的名利,可是区区十两银子可以衡量的,那位卖文的夙儒不至于这个帐都不会算吧。实在大家都知道,这些叫嚣卖文的,又怎么会有真正的好文章,不过都是一些骗子罢了”
雍覃夫人一时也是无话可以反驳,这篇陋室铭的价值,无论如何不是十两银子可以定价的,若有人真的把它卖了十两银子,只能说头脑被门板夹了,被驴踢了。
愣了片刻,她便道:“世上之人,形形色色,奇怪的多有,真有这样非要把陋室铭十两贱卖的人,也说不定啊。”
顿了顿,她又理直气壮的道:“不管怎么说,有一个疑问却是解释不通,假如这篇陋室铭真是出自那个江云的手笔,那么有这等上佳奇文在手,他为什么还要作出这当道买文的丑事?”
“这一点,清妍又如何解释?”说到这里,她不由露出洋洋自得之色,自认这一个抵触之处,对方无法解释的通。
崔清妍却是脸色不动,慢条斯理的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又怎么知道,也许只是当作好玩呢。姑姑不是也说了,这世上之人,形形色色,奇怪的多有,真有这样非要作出当道买文的事,当作好玩的人,也说不定啊!”
她这一下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顿时说得雍覃夫人哑口无言,彻底无语了。(未完待续。)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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