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施舍了一千两银子,就是这个成果,全打水飘了,这个老和尚也太不通人情,翻脸不认人了吧。
“大师此话差矣,我佛不是讲究慈哀为怀,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大师为何拒人千里之外。”他不甘心的忿忿道。
延德上人淡淡一笑,道:“檀越请息怒!此是寺中向来的规矩,倒不是蓄意刁难。再说老衲不让这位檀越进进那菩提台,也正是慈哀为怀,非我空门子弟,无有慧根,心无我佛,杂念丛生,那么进进那菩提台中,不仅不得进益,反易遭遇其害。”
“大师此话认真?”清漓质问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延德上人老神在在的道。
清漓依旧很是猜忌,这只是对方一个推辞的借口,但是对方非要这么说,他也没有什么措施。
“可是据清漓所知,以前也是有外人进进到这菩提台中的,大师可否承认?”他又质问道。
延德上人闻言,倒也没有否定,道:“檀越所说,确有其事,不过那都只是少数例外,进进菩提台其中之人,虽非我空门弟子,但却都是生具慧根,大有佛缘之人。”
这老和尚明显又是在胡扯了。清漓心中腹诽,又争辩道:“既然如此,那么大师为何就认定我的这位朋友无有慧根,无有佛缘呢,是不是过于果断了一些?”
延德上人被这么一问,倒是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这时瞥了旁边的江云一眼,沉吟一下,便道:“也罢,那就让老衲且看看他是否跟我佛有缘,有无慧根。”
清漓心说,江公子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士林人物,以后是要一路金榜题名,青云直上,出进朝堂,治国理政的,跟我佛有什么缘,不过此刻为了借用这兰陵寺的菩提台消灾往煞,也只能暂时认了。
他又问道:“那又该怎么得知我这位朋友是否跟我佛有缘,有无慧根?”
延德上人淡淡一笑,道:“这个简略,老衲问这位檀越几个问题,就明确了。”
看到对方一副老狐狸的面容,清漓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要是这个老和尚非要刁难,出一些刁钻古怪的标题,江公子根本就从没修习过这佛法,又怎么答得上来,是这位精研佛法的得道高僧的对手?
他有心拒尽,可是又没有足够的理由,他转头看向江云,问道:“江公子,你意下如何?”
江云倒是一副淡定的样子,道:“那就请大师出题。”
看到对方淡定从容之状,延德上人心中却是一笑,心说年轻读书人就是矜高自负了一些,你固然年纪轻轻,是个秀才,才学自然是不差的,但是论起佛法,你与寻常七岁小儿又有何异,面对老衲的诘问,你又能答复出什么道理来,可以说,我让你过你便过,不让你过,你便不过,不过今天却是不能让你过的,无它,看此子一副孤高自负之状,就不是深具佛缘,无有慧根之人,往了菩提台也是徒劳往返,有害无益。
他淡淡一笑,说道:“那么就请这位檀越听题了。”
顿了顿,他拈须问道:“作甚但于一切一切法,不作有无见,即见法也?”
旁边的清漓一听,心中顿时就扬声恶骂了起来,这个老和尚,果真可恶的很,一开口就是这般玄奥艰深的题,江公子想必无有研究过这佛法,一时之间如何答得上来,这不是纯粹刁难人吗。
你这老和尚,要刁难人也就罢了,但不能一上来就穷凶极恶的露出狰狞面目,这第一道题总要弄的轻易一些,让人好下台吧。
他在这里心里已经把对面的老和尚给骂惨了,但他心中骂回骂,对面的老和尚毕竟是听不到的,此刻延德上人的脸上固然一片肃穆,但心中却是乐开了,他信任自己的这个下马威,应当让对方知晓厉害了,也算是给这个自负的年轻人一个教训吧。
“不可说!”
就当清漓心中在扬声恶骂,又是着急,而延德上人也渐渐露出和煦笑脸的时候,江云沉吟一下,答复道。
随着这短短的三个字一出口,延德上人脸上正要展开的笑脸嘎然而止,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眼眸中露出震惊的脸色。
旁边的清漓却不明毕竟,不可说?听到江云的这个答复,他却是急了,江公子的意思,是说不知道,承认答不出来了么。
固然对这个成果已经有所预感,但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扫兴,重要是那个老和尚太可恶了,他蓝本还带着一丝期待,盼看江云能够答复出这个问题,狠狠的打一下那老和尚的脸的。
只不过他又创造,那个老和尚此刻的情况似乎也大不对劲,在那里发什么呆呢,看他那个样子,怎么说呢,仿佛踩了狗.屎一样?
清漓心中腹诽不已,心说老和尚你太过火了吧,就是江公子没有答出这个问题,你也不必摆出这么一副夸张的表情,纯心冷碜人不是?
第一道题出得这么难也罢了,江公子没答上来,还要这般尽情挖苦,简直是岂有此理,无有任何得道高僧的风采啊!
若是延德上人听得到他心中的话,必定会大呼冤枉,他真的不是纯心挖苦,而是认真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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