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空门那就坏了。
“江公子,这几天那个老和尚来找过你,说过什么话么?”他问道。
“你是说延德大师?”江云摇摇头,道:“没有啊,他没有来过,没有跟我说过什么话。”
清漓又问道:“今天上午之后,他也没有来过找你么?”
江云又是摇头否定,清漓也没再持续问下往,心想应是那个老和尚诡计多端,知道时候未到,所以暂且按兵不动罢了。
他扫了对方一眼,问道:“你真的还打算在这里持续待下往?”
江云是不甘心的,点点头道:“固然这几天未见成效,但我还想再试试。”
“好吧。”清漓也没再多劝,只是又道,“这几天你一直在这里参悟,也有些辛苦了,这事儿也不必急在一时,不如先散散心也好,我在住所筹备了一些酒菜,你我饮酒畅叙一番,明日之事再说。”
说完不等对方说话,就转身先行,江云想想,感到现在也确实无有持续参悟的心情,也就随着对方往了。
到了住所,果然看到院子里摆了一桌的酒菜,菜倒都是素菜,却也丰富,只是见到有酒,江云就有些奇怪,问道:“空门戒酒,这酒清漓从何而来?”
清漓自在桌边坐下,又伸手示意对方坐下,说道:“我自往外面买了酒回来,那些和尚并不知道。”
江云坐了下来,问道:“在这空门之地饮酒,是否不妥?”
清漓道:“无妨,你我又不是空门弟子,这里也不是空门安静之地,是我俗客借宿之所,喝饮酒又有什么不可的。”
说着便拍开酒坛封口,端起酒坛往两人羽觞中各自倒满,江云见了,也就随对方的意了。
“江公子,我敬你一杯。”清漓举起羽觞,眼波流转,带着几丝不可捉摸的光芒。
江云端起羽觞,跟对方干了一杯。
两人一边吃,一边喝,一边海阔天空的闲谈,谈了很多,喝了许久,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之时。
“清漓,你说什么,这世上真有什么龙宫?”在清漓不断劝酒之下,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江云讶然问道。
对面的清漓莞尔一笑,道:“信不信由你,等到你的辟波诀修行有成,可以出进这无边水域,说不定就能看到龙宫了呢。”
“不知我何时才干修炼这辟波诀有成?”江云自言自语道。
清漓心道:若是以你现在也不过十二正经通了四经的资质,要想修成这辟波诀,怕不要十年二十年的,不过我传授给你的辟波诀中,带了精纯的水灵之气,应当会让你修炼的轻易一些,三年五载的应当可以有所小成了。
“江公子,清漓再敬你一杯。”他又端起了羽觞,朝着对面的人示意道。
江云手抚额头,摆摆手道:“我,我似乎要醉了,不能再喝了。”
清漓笑着道:“那好,这就是最后一杯,喝完就散了。”
江云道了一声好,端起羽觞,又和对方干了一杯。
这一杯酒下肚,一股强烈的醉意涌了上来,江云彻底有些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了,模模糊糊中,听到对面的清漓在说道:“江公子,你怎么样,我扶你进房歇息吧。”
又一阵模模糊糊中,江云感到进了自己的屋子,在榻上躺了下来,随后听得一阵脚步声响,房门被掩上,清漓离开了,往了隔壁的屋子。
又一阵醉意袭来,江云很快就沉沉睡往。
这一晚,他做了一个春梦,梦中碰到一位自称龙女的女子,样子容貌倒有些像清漓,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言为懂得君之厄,愿自荐枕席,与君共煞。
随即感到到一个温软滑腻的躯体贴在身上,接下来满屋春色,千般旖旎,万种情丝,不可备述。
“君之厄已往,吾且往,后会有期。”
随着梦中女子的身影逐渐淡往,江云忽然睁开眼,醒了过来,才发觉此刻窗外已经大亮,本来竟是南柯一梦。
江云披衣起身,来到窗前,只见依旧在寺院客舍中,外面静偷偷的,红日初升,朝霞满天,鸟语花香,一切如常,颇有一种春梦了无痕之感。
回过身来,这时看到屋中桌上,放着一封书信,他走了过往,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笺展开来看。
信是清漓所留,信中说道,江云的青罡煞气已经消往,他就此作别,后会有期,另外让江云尽速离寺而往,不要在此地多待云云。
江云愣了片刻之后,连忙转身出屋,来到隔壁清漓的屋子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房门是虚掩的,推门而进,果然里面空无一人。
清漓真的已经走了?为何走的这般匆匆促,另外他为什么说自己的青罡煞气已经消往,他又怎么知道的,一连串的问题浮了上来,让江云心中大为怀疑不解。
“阿弥陀佛!”正在这里为清漓的忽然离往而怀疑,这时外面传来一声佛号,听声音正是延德上人来了。
闻声江云走了出来,看到延德上人,上前行礼招呼道:“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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