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少年上山之后,径直就来到山门招待处,禀明了来意,欲要进进书院求学。
负责招待的执事,是一位中年白衣文士,眼力在对方身上高低打量几眼,便问道:“可是江左西道学子?”
白衣执事这么问,并不是说白鹿洞书院就不能吸收其它地的学子,只不过若是外地学子进学,那么请求就相对更高了一些。
青衫少年答复道:“在下正是青陵府临水县学生。”
白衣执事点了点头,又问:“年方几何?”
青衫少年答复道:“虚度十八载时间。”
十八岁的秀才,也算是年少得志了,白衣执事又问:“何年中的文华榜,中榜名次可进了前五十?”
青衫少年答复道:“就是上月月初新进中第,却未曾进进榜上前五十。”这么答复着,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对方没有直接问院试中的名次,否则还真有些难以开口。
白衣执事听了,不置可否,又问道:“那么,可著名士大儒的推荐信?”
青衫少年摇头道:“没有。”
白衣执事扫了对方一眼,又问:“那么,可有必定的口碑名声?”科举的成绩,也并不必定就代表了一切,有些才士固然有过人才学,但在科举中一时施展不好,名次不理想,也是很正常的,若是在士林中有必定的名气名誉,书院也会乐于吸收。
青衫少年听了,心说在士林中我倒是名气不小,惋惜不是什么美名,令名,而是臭名,恶名,看来这一项也是不满足的,当下他又如实的答复道:“没有。”
白衣执事听了,便摇了摇头,道:“看来你并没有进进本院就读的资格啊。”
青衫少年当然不想大老远的跑来,就这么白走一趟,打道回府了,立即就淡淡一笑,道:“执事为何不问正经的问题,却问这些没用的问题?”
听他这么一说,白衣执事倒是一愣,他在这里招待过很多学子,也当面拒尽过很多学子,其中也不乏很多被拒之门外的学子口出抱怨之言,甚至恼羞成怒的,但还从未有学子这般说,他问的这些问题都是没用的问题?
他也不赌气,只是饶有兴趣的反问道:“哦,那么请教足下,何谓正经有用的问题?”
青衫少年大辣辣的道:“执事为何不直接问,在下是否有过人的才学?”
白衣执事一听,倒是不由莞尔,本来这是一个自负狂徒啊,当然,少年人自负狂傲一些没有错,年少轻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当然条件是你得有这样的才学资本,只要你有真才实学,就是再狂傲一些,书院也会欣然纳之。
“这么说,足下是自认有过人的才学了?”白衣执事淡淡笑道。
青衫少年道:“我自认的也不算,还是要试一试,才知分晓。”
他上山来之前,也做了一些筹备工作,知道要想进进这大名鼎鼎的白鹿洞书院,自然条件苛刻,若是院试没有进进前五十,没著名士大儒的推荐,没有必定的名气名誉,要进进书院基础就没什么戏了。
当然事情也不是尽对的,这样也并不就是全无机会,若是书院感到你可能还有潜力,也会容许安排参加进门的测验,若是测验十分优良精彩,最后仍有被接纳进学的机会,只不过这种情况十分少见,每年通过这种进门测验进进书院的学生,都是寥寥无几,可以用个位数来盘算了。
白衣执事感到有趣,不知眼前这年轻人是太过狂妄,还是还真的有些斤两,他沉吟一下,便从旁边木盒中取过一个竹牌,递给对方道:“年轻人,有这份自负是不错的,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三日之后,书院便有一次进门测验,且看你能够有这个荣幸,进进书院中,这是到时进场的考牌,你拿着了。”
青衫少年见了,是有些出乎意外的,似是没想到这般轻易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测验竹牌,听说这一个进门测验的考牌也不是这般轻易得到的,蓝本认为还要多费一些唇舌,亮一亮自身才学才干过关的。
他心中又暗自庆幸,幸好对方没有直接问明自己院试的测验名次,否则得知自己名列文华榜的榜尾,只怕都不会跟自己多说这些空话,这个进门测验的考牌更别想了。
青衫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专程远道而来,到这白鹿洞书院试试门径的江云了。
暗中庆幸的他接过白衣执事递过的考牌,又报上了自己的名姓,籍贯,家世等的一些身份信息,白衣执事逐一记下了。
这时又有两位年轻负笈学子从山下走了上来,来到这山门外招待处。
“这里可是白鹿洞书院的报名处?”两位年轻学子走到近前,其中一人就大声问道。
“正是!”白衣执事回了一声,眼力在来的两人身上打量几眼,笑而问道:“两位是来进学的?”
一位青衫学子拱了拱手,回道:“在下韦元,这位毛病王樵,乃淮西道人士,久慕白鹿山书院之名,因此相伴前来贵书院,在名院胜地之中求学,与良师益友为伍,以求有所进益。”
白衣执事听了,又淡淡一笑道:“两位千里迢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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