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一阵子大出风头,当道买文的士林败类,连中‘小三元’的陋室兄啊,你们跟这样被众人所不齿的士林败类混在一起,难道不怕被他牵累了么。”
什么,这人就是那个连中“小三元”的“奇人”?
事实上,本次江左西道的院试,出了两个“小三元”,已经成了江左西羽士林的一个佳话,或者说是一个笑话,成了众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凡是这江左西道的士林人物,已经几乎没有不知的。
其中中了榜首的小三元,倒没什么可多说的,这无疑是一位才子,但也不是很稀奇,让众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另外一位中了榜尾“小三元”的“奇人”,有关此人的种种奇闻笑话,斑斑劣迹,众口纷传,很是替最近江左西道的士林增长了很多的话题,娱乐了大众。
吴仲礼等人自然也听说了,只是没有想到,传闻中这位“奇人”竟然会涌现在他们中间罢了。
此刻闻言纷纷向着江云看往,见到对方在那里一时沉默,也没有出声否定,心中就知道,这事应当是不假的了。
心中感到一阵荒谬,哭笑不得之余,也纷纷下意识的挪开步子,离某人远了一些,如避瘟神,这几乎就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响,只要是正常一些的士子,都不愿意跟这样众人所不齿的士林败类沾上一点关系的。
不少人甚至开端后怕,对揭露出某人身份的林必成心存感谢,幸好对方及早戳穿了此人的真面目,否则自己浑不知觉之下,就被某人给害惨了,心里又不禁的怨念不已,心说这人也真是无有一点自知之明,或者说是鲜廉寡耻之极,明知道自己申明这般臭了,不好生生自个待着,还要跑出来四处祸害人,简直是岂有此理了。
江云此刻却是很无语,懒得理会,立即就径自出了院子离往了。
林必成看着某人离往的背影,面现怀疑的自言自语道:“这人怎么到这里来了,他想做什么……”
有人则是面现古怪之色,说道:“莫不是他也想进进白鹿洞书院吧?”
众人听了,却都感到这是一个笑话,倒没有人认真。
吴仲礼这时便道:“江兄确是为了白鹿洞书院而来。”
一听这话,众人都惊奇不已,纷纷问道:“吴兄说的可是真的,此人认真是为了白鹿洞书院而来?”
吴仲礼道:“不错,我刚才还亲眼见了他的考牌的。”
实在他对江云倒没有什么恶感,即使在知道对方就是大名鼎鼎的连中“小三元”的“奇人”之后,甚至是有些同情对方的,或许这跟他半年来在这山下的经历有关。
众人听了之后,不约而同的心中都是涌起了一阵荒谬之感,感到这实在是太荒谬,滑稽可笑了,一个申明散乱,连中“小三元”的士林败类,竟然也跑到这大名鼎鼎的白鹿洞书院,想要进门求学,知道无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么。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一个士林败类,竟然还真拿到了三日后进门测验的考牌?这是真的么。
“吴兄,你说的是真的,那人真的得到了考牌?”有人又难以置信的问道。
吴仲礼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心中也在猜忌,对方怎么得到这考牌的,料想对方刚才多半没有说实话,应当是费了好大劲,搪塞了报名处执事的盘问刁难,才得了考牌的吧。
在得到吴仲礼的再次确认之后,众人信任了,先是感到太过荒谬滑稽,随之而来的便是深认为耻以及忿忿不平。
这么一个众人所不齿的士林败类,竟然也拿到了考牌,三日后的进门测验,也有此人的一份,这让他们感到受到了凌辱似的,特别是有几个尚未拿到考牌的,心中更是要骂娘了,自己拿不到的考牌,竟然被那士林败类给拿到了,这让他们情何以堪,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啊。
此事必定大有蹊跷,是了,必定是那个执事假公济私,行事不公,受了那人的贿赂,或者有其它不可告人的幕后交易,总之这事要问个明确明确,不能善罢甘休。
“这样的士林败类,竟然也有资格参加书院的进门测验?那报名处的执事简直糊涂透顶!”
“我看此事大有蹊跷,不能就这么算了,定要往讨个说法!”
“走,往讨个说法!”
“同往,同往!”
……
于是群情激奋的一群人立即就出了院子,一窝蜂上山而往,定要就此事讨个说法。那些尚没有得到考牌的,于此事更是积极,这样事情闹大了,他们才干浑水摸鱼,重新有了得到考牌的机会不是。
吴仲礼却没有追随众人一同往,心中倒是有些懊悔,知道由于自己的多嘴,怕是害了某人,某人的考牌算是悬了。
江云出往,在一个饭楼吃罢中饭,回到住所的时候,一进院子,不由吓了一跳,只见院子里围了一大群人,先前那个招待处的白衣执事也来了,看到他进来,一个个都是神情肃穆,一副三堂会审,兴师问罪之状。
看到这般架势,他心中就隐隐感到不妙。
白衣执事此刻心里也在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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