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不过他此刻的兴趣并不在于此,他关心的是如何能够进进书院。他当然有这个自知之明,凭着他表面的资格,一无拿得出手的科举名次,二无名师大儒的推荐,三无必定的才名称誉,要想进进书院基础是没戏的,成果跟白鹿洞书院并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来的青衫少年自然就是远道而来求学的江云了,此刻让他有些欣慰的是,在那江左西道,他是大名鼎鼎,申明散乱的“士林败类”,但在这里,他就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他的大名还不至于传到这里,只要他不说,也无人认得他这个“士林败类”。
所以他倒是可以安心的在这里求学,要害是怎么进往,凭他的资格,自然是不符合书院的进门条件的,他也不报这个奢看,只是想着,不知这石鼓书院是否也有进门测验,可以给像他这样的学子供给一丝进进山门的机会。
他就此问起客栈小厮,客栈小厮听了之后,倒是明确的告诉他,这石鼓书院跟白鹿洞书院一样,也有类似的进门测验,只不过又告诉他,他来得有些不巧了,上一次书院的进门测验刚刚在几天前已经结束了,他若是想报名参考,只能等三个月之后了。
江云听了之后,自然大是扫兴,看来这石鼓书院跟白鹿洞书院的规矩差未几,这进门测验也不是常有的,每隔三个月才有一次,若是错过这次,就只能再等三个月。
难道自己也要像那个吴仲礼一样,在这里长住下来,三个月的时间,他也不是等不起,要害是他身上的盘缠快要用尽了。
这次出门,他并没有带上多少的银钱,蓝本想着,若是能够进进书院,自然就会得到书院的赞助,也就没有这个担心了,为了吸引优良的人才,这些大书院对进学的学子待遇都是十分优厚的。
但是现在,看起来要进进书院还是未知之数,身上的盘缠却快要用尽,确定支撑不到三个月之后的进门测验。
当然银钱的事只是个小问题,作为堂堂一个秀才,弄些小钱厮混过往应当是不难的吧,他真正在意担心的,还是不想白白再等三个月的时间,只想着尽快进进书院。
要不明天一早,再上山往试一试门径,看有没有什么措施可想。他这么想着,
客栈小厮说了一阵,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这位公子,敢问一声高姓大名,仙乡何处?”
江云说了,客栈小厮听对方说,是江左西道人氏,这千里迢迢大老远的赶来,还真是其志可嘉啊,不过在那江左西道,不也有与石鼓书院齐名的白鹿洞书院,对方为何舍近而求远呢。
当然这是对方的私事,他也没多问,只是又笑着道:“江公子这次来的倒巧。”
江云听了,便随口问道:“哦,此话怎讲?”
客栈小厮道:“下个月的五月节,适逢三河渠落成百年庆典,这三河的四大家族,议定在这凤叫山麓,淇水之滨,举办雅集盛会以示庆祝,到时定然是热烈非凡,江公子也可一目睹盛况,定然会感到不虚此行的。”
“且到时必定有年轻才俊的文会较量,江公子倘若能够在其中脱颖而出,得了朱紫的青睐提携,那么进进书院就不在话下,且三河大家族的年轻闺阁小姐多有在盛会上挑选如意夫婿的传统,说不定江公子到时还能被某位闺阁佳人看中,抱得美人回呢,嘻嘻。”。
江云知道,对方口中的三河,指的是河东道,河内道,河西道这三道,而这三河的四大家族,也是大名鼎鼎,他自然不会不知道,分辨是河东道的平原梅家,渔阳郑家,河内道的晋河崔家,河西道的延州卢家。
对方说的这件事,其它的他都没在意,但听到有可以提前进进书院的机会,倒是不由上了心,只不过他还是感到这事有些不靠谱,倒不是说他没有这个信心,只是他到这里来,本是存着一心低调行事的心思,不想过于高调出风头,若是让人得知自己这位江左西道的“士林败类”又跑到这里来了,只怕到时还得卷展盖走人。
在客栈大厅简略吃罢晚餐,他出了客栈,先在这小镇四处随便游逛起来。
走出客栈未几远,就见一条河流蜿蜒而过,那便是淇水,淇水的另一边,长着低矮起伏的丛林,这一边,精巧雅致的馆舍客栈绵延而立,在这里盘桓的,多是慕名前来的学子以及游客。
江云沿着淇水,缓缓前行,时临傍晚的淇水两岸,显出一片静谧安定,一路走来,不时可见一袭翩翩长衫的士子,散步在山野丛林间,朗声诵读。
这里位于凤叫山下,淇水之滨,也算是一块灵地,在这里晨昏诵读,对于怡情冶性,温养浩然之气也大有利益,江云感到,若是暂时进不往书院,就在这里四周自学修行也算不错。
又漫无目标走了一程,前面涌现了一个小亭子,就座落在水边,此刻亭子里摆着一桌席面,几个儒服装束的人正在亭子里饮酒吃喝。
亭子建在突出水面的一块巨岩上,在亭子中饮酒,清风徐来,淇水就在脚下流淌,还真颇有一番自然的意趣。这本来也没什么,江云只是赞叹了一声,这亭子里的几人果然会享受,就要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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