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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第四节 萨尔德(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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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些全部就义了的战士们,想着那日渐猖狂的萨尔德,他知道萨尔德现在确定已经得到了那个他寻找的预言,离他成为新神的目标更近了。那个被他从密勒王宫禁区里带出来的那块石头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他不知道该拿这块东西怎么办,密勒之前的国王靠这个东西几乎是扮演了大众眼中的神灵的角色,抹杀反抗者、把持反对者,但是他并没有任何对权利与气力的寻求,正如他之前多次对约克说过的,他所寻求的不过是自由罢了。现在的他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侍者,他感到很自由,他盼看自己能够就这么平平谈谈地过下往,可是口袋里的那块小东西却像是一块巨石,把他压得越来越重,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当初说的我们的使命又是什么呢?”他自言自语着。

一天傍晚,向酒馆老板请了半天假的他漫无目标地在洛里的街上走着,右手揣在兜里时不时地握紧了那个给他带来无尽压力的小东西,不知不觉便创造自己已经走到了城边的“垃圾市场”了。他想起了小时候和约克一起出来玩的那次经历,想起了那个带着金发小男孩的妇女,现在他已经知道那个妇女就是他们的姑姑艾丽娅?克罗斯,而那个小男孩就是将来的王国大主教约修亚?斯托姆了,正当他这么想着时,他创造自己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那带着小男孩的妇女的身影,此外,他还看见了两个穿着印着克罗斯家族徽章的马甲的少年。

“那是……我和约克?!!”杰克惊奇道,这时他闻声了那其中一个少年对着那妇女的背影大喊“艾丽娅姑姑”,于是他全明确了,这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一天了。杰克像一根木桩一般地在原地杵着,目送着曾经的自己和约克一起消散在他的视野里,等二人走后好久也没有移动一步,直至弦月高挂天空他才再度迈出步伐,“我到底该……”

见到小时候的自己对杰克来说实在是个奇怪的经历,这时他也想到假如对告诉一些人以后会产生什么,要他们不往这么做的话是不是就能转变历史?假如他往告诉自己不要往密勒参战,那么一切会不会有不同?假如历史转变了的话,现在的自己又会怎么样?是凭空消散还是忽然回到了正常时间还创造自己有了新的记忆?他越想头脑越乱,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馆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杰克一直心不在焉,总是给客人上错了酒水,这让酒馆老板感到很意外,于是他劝杰克休息几天,等状态恢复了再回来干活。杰克揣着那块石头又一次地走上了大街,他这次创造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克罗斯家的城堡大门前。伫立在曾经的家门前,他回想起了当年和约克一起离开克罗斯家时他对约克说过的话:“克罗斯家族的城堡并不是我的家,有你在的处所才是家。”而现在他被困于十七年前,而此时的约克还在克罗斯家学习灵术,那么克罗斯家到底还算不算是他的家呢?回想起离开城堡的事后,他也回想起了关于他们俩那被抹往了的一年的记忆,那是自约克进进地下室参加光之教会后的一年,约克当初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机密让他决意离开家族?此时的杰克急切地想知道关于他们那消散的记忆的答案,于是他下意识地驱动灵术,偷偷潜进了他曾经的家。

当他来到了城堡庭院里的那个通往地下室的女神贝拉的雕像前时,他被约克和小时候的自己创造了。此刻,他也终于知道了当年他们所撞见的那个鬼鬼祟祟的大叔的真正身份,到头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注定要穿越,注定要被自己创造,然后创造了自己的自己又注定再次穿越,这是个找不到源头的循环。他终于明确,自己越是想要转变历史,便会创造自己的转变本来就是历史的一部分,一切都是徒劳,该产生的注定会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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