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雷古勒斯一身酒气地从娱乐区角落里的“火与罪”酒馆里走了出来,他这次喝得并不算多,由于他还是能够站稳身子分清方向,并不是由于他饮酒有所收敛,而是由于这里并没有他爱喝的“月之泪”,那酒据说洛里全城只有一个酒馆里有,但是由于之前和酒馆老板的抵触,他已经不能再往“骑士精力”酒馆了。笔|趣|阁www。biquge。info
之前被人从骑士精力酒馆扔出来后,他也就停歇了一天,他试图寻找别的东西来弥补他空虚的心坎,可是却一无所获,于是整日无所事事的他只好又将自己沉浸在酒精里,以求忘掉那些烦心的事,换回些许安定。
酒馆外的巷子地上满是积水,由于这天白天刚下了一场大雨。雷古勒斯踩在水洼里,水中倒映出他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的样子,他都快认不出自己了。他感到自己现在固然身处凡尘,却更像是与世隔尽了一般,四周产生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无关,他不知道自己应当干什么。这时他想起了前几日在骑士精力酒馆时涌现在他眼前的那个老头,不知是不是由于当时喝得太醉,他已不能回想起更多的细节,他记得那个老头似乎说他是光之教会的人,盼看他能够与他们合作,至于到底是合作什么东西他已经全都不记得了。
“教会什么的关我屁事,你们要争取权利要打仗什么的都已经与我无关了,我现在不过是废人一个……”雷古勒斯自言自语着往巷子外走,这些天他除了靠饮酒打发时间外就是在阿莉莎留下的记忆里寻求慰藉了。在他夜不能寐时,他便让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在他眼前放映,为了告诉自己阿莉莎是曾经存在过的――现在的他都已经快要分不清虚幻与现实了。每当看到阿莉莎毫无牢骚不离不弃地服侍着屠龙者时,他总会感到一阵心痛与愧疚,为自己前世的人渣行动感到愧疚,为阿莉莎的不值得感到心痛。
“阿莉莎,为什么你就这么傻呢?”雷古勒斯叹息着摇头,“我根本不值得你这么为我付出……”
雷古勒斯走出小巷,他回想着以前阿莉莎在他怀里哭泣时的样子,这也是他对那名为“月之泪”的酒留有执念的原因,阿莉莎她就是月的象征,而“月之泪”也许是在说那是她的眼泪吧,那酒喝起来却也真如同眼泪一般苦涩,本来饮酒是为了忘记,可是这却令他记起,还愈发深进,这也许又是老天给他开的玩笑吧。正想着阿莉莎的眼泪,这时他创造自己的衣服也像是被泪水给沾湿了一般,他抬头一看,天空又忽然下起雨来。为了找个处所避雨,雷古勒斯随便闯进了四周的一个展着红毯大门敞开的看起来像是个旅馆的屋子。
雷古勒斯进屋没多久便马上意识到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旅馆了,由于他看见了好几个穿着裸露的女子正搂着几个一身华贵的贵族男子走上台阶,而那台阶之下是个吧台,桌上点着几根烛炬,烛光十分黯淡,烛影在那坐在吧台后面的中年妇女的脸上摇曳。一个男人从雷古勒斯身后急促地跑了进来,他全身也被淋湿了大半,他没有理会呆站在门口的雷古勒斯,径直走向了那坐在吧台后面的中年妇女,从大衣的口袋里一把取出了好几串珠宝,说:“你知道的,叫丽贝卡出来!”
“不好意思,丽贝卡正在招待其他客人。”那妇女懒洋洋地拖长声音答复,她用两根手指捏起了那男人放在吧台上的其中一串珍珠项链,放在烛光下,凑上眼睛仔细打量,火光在珍珠上映照出她那眼角起皱的脸,“这又是你从你老婆那儿偷出来的首饰么?你这串珍珠倒是挺合适我们‘珍珠院’的这个招牌,但是丽贝卡的价位最近进步了,你也知道她比较抢手,再加上她现在还在服务中,所以你还是请回吧。”妇女把桌子上的首饰推回了男人怀里,但是那串珍珠却还是留在了她的手里。
“怎么,你讹我?!”
“这串珍珠就用来补你之前赊下的账吧,等丽贝卡有空了你带足钱再来!”她说着把那串珍珠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你这个臭婊-子!我和你没完!”那男人骂骂咧咧地扭头离开了。
这时雷古勒斯意识到自己闯进的不是什么旅馆,而是洛里娱乐区著名的“珍珠院”。记得之前在航向密勒的战船上时曾经听达次说过他在洛里的各种妓院里的风骚韵事,据他所说,珍珠院是他所懂得的服务质量最好的一家了。对于在各种妓院里消费的人来说,他们为了避免带有贬义的词语,一般称呼妓院里从事特别服务的女子为“惑珥”,而丽贝卡的大名雷古勒斯也是从达次那儿听到的。达次说他只让丽贝卡服务过一次,那是他在赌场帮凶-屎运赚了个盆满钵满后,但是那一次的体验便令他永生难忘。
雷古勒斯此刻并没有找惑珥宣泄的心情,他正欲转身离开却被那吧台之后的妇女叫住了――
“这位小兄弟,来了不试试就筹备走么?”那妇女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脸,让雷古勒斯感到到心跳加速,“现在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你筹备跑哪儿往呢?”
“不好意思,我只是为了避雨闯了进来,我这就走……”雷古勒斯尽管心里有点波动,但是他不能让自己背叛可雅莱丝,不能让自己亵渎对阿莉莎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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