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当时怎么想的啊,为什么不说实话,我就想不通这点,太好奇了。夏雨好奇。>
“难道你没有看案卷?”保安反问。>
“呃……”夏雨。>
好吧,夏雨得承认,案卷资料太多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大大小小的箱子,她当时头疼,比以往更偷懒,凭感觉随便拿了两样东西就出来了。>
案子嘛,她确实没有看完就开始查了,呵呵,呵呵,“没看啊,”她理直气壮道,“我故意不看的,你没听说过翻拍一个经典的演员很多不看以前的经典版本么?我就怕看了被以前的办案思路影响,不看才有突破。”>
“……”这名保安也是无语了。>
不说没见识的保安,连即墨也是无语。>
“看,这就是脸皮厚的境界,世界是属于脸皮厚的。”夏雨小声对即墨道,顺便问道,“怎么回事啊?”>
即墨暗暗握拳,没有回答。>
即墨希望保安不要再说下去了,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人算不如天算,保安急于撇清,“我们一开始没说,有老警察看出来了使劲审我们,后来你们找到了车载监控,清楚地拍清楚了他们的样子,你们就没有再把我们当怀疑对象,事情就是这样…”>
案发那天冰雹、停电,没有监控,路上车辆也少,没有在小区周围找到监控,找到监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警方自己人死了,查疯了,愣是在案发十几条街以外查到了,一辆车的车载录像拍到了对面擦身而过的另一辆车上的铁棒,放大处理之后,铁棒的形状与死者部分伤口形状相同。>
而开车的和拿铁棒的人,也是刑侦队记录在案的“人物”。>
顺着这条线查上去,凭着超凡的毅力和狠劲,拔起萝卜带起泥,逐次把他们一个个扯出来。>
“真是的,有监控照片啊,这么重要的证据不放在案卷最上面,害我没有看到。”夏雨毫不客气地推责任,“是案卷整理地不好。”>
“是这样啊,”被审问的保安被弄得搞不清情况了,只想解释清楚,“我们那时候年轻,我们怕了——怎么都说不出口,死了一家人啊,责任太大了,不敢,真的不敢…这些年,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但除了这点,我们没有别的隐瞒的了,我对天发誓,如果不是后来警方查到了他们的监控,我们也会站出来说出他们的样子,我们已经商量决定了,真的……”>
夏雨对保安的看法挺对的,保安是好人,好得有些傻,索性再有血性一些,或者再破罐破摔一些也好,窝囊的好人总是累,其实也没大错,四人把自己折磨这么些年,从心理上就不敢幸福。>
案件一天不结案,他们一天不得解脱,或许,嫌疑人都伏法了,他们依旧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因为习惯了。>
像夏雨这种没啥同情心、内疚感的人过得就比他们好,她低头在案卷中翻,一边翻一边叨叨,“有照片就简单了,我记一下人头,有机会把他们都找出来就好了,或许以前就见过呢,我回忆一下就好了……咦?怎么没有?”>
一份案卷复印件确实在她的大包里,像照片这种关键性证据肯定在里面,应该拿出来翻一下就好了,可是翻了半天没找到。>
夏雨怀疑是掉包里了,包里翻半天也没有。>
懵的神情中,她看向即墨。>
即墨心里一突突,知道要出事。>
夏雨稍歪着头,看着他。>
他没说话,或许沉默更好些。>
……>
连沙发吸收不了那么多血了,从扶手上滴着血,到处都是血,被开膛的男人,惨死的女子睁着眼睛……这样一幕忽然冲进夏雨的脑海,她吃惊地站起声,却承受不住身体摇晃要倒。>
即墨连忙上前扶住她。>
“我没事…”她道,让即墨放心。>
脑海中的小人气喘吁吁拿着鞭子,鞭打她的脑仁,但力气一下比一下弱,她想象出又一个小人,冲过去一脚把那个力竭的小人踹到在地,虽然都是自己,还是把她狠狠踹了一顿。>
这个时候,即墨是多么希望她能晕过去,醒来把关于这个案子的一切都忘记,哪怕再开始一个新的循环。>
剩下三名保安也不用审了。>
夏雨上了天台。>
“我忽然明白刑警啊、失意男女和风光的人为什么都喜欢上天台了。”冷风吹起她的发丝,她笑道,“视野开阔,让人冷静,想不通跳楼也方便。”>
眼前一片灯火璀璨,远方的天空的云也很柔软,但她眼中一切都那样灰暗,她的心被黑暗不断吞噬着。>
“我说过我没法判断你是不是在说谎,所以不要骗我吧?”她问即墨。>
墨道。>
“这次我要谢谢你瞒着我。”>
即墨没回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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