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关的正是陆少忱,他很清醒,看到乔静菡进来,整个人都激动起来,眼神中写满愤怒。
“陆少忱!”乔静菡朝他跑去,纤细的胳膊穿过铁笼,帮他抽出口中白布,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抓了你?”
“不知道!”陆少忱摇摇头,又问她,“你怀着身孕,好好在家,来这里做什么!”
“我要救你!”乔静菡攥着拳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着空旷的会议室喊话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说我来了就放过我未婚夫吗?”
“这个自然!”电子音徐徐响起,根本听不出男女,只是无比刻板的冲乔静菡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我肯定会放过你的男人!”
“你让我做什么!”乔静菡追问!
“你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吗?”对方求证。
“是。”乔静菡点头,望着陆少忱的目光专注而坚定。
“那好,你看到没有,在会议室的西南角有一个玻璃瓶,瓶子旁边有一盒药,你把药吃了,再将手伸进瓶子里把钥匙拿出来,你就可以打开笼子救你的未婚夫了。”
乔静菡听到提示,往西南角一看,那边的椅子上果然放着一只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外有一盒药,玻璃瓶内有一只密封的小试管,试管里装着钥匙。
乔静菡能看到,陆少忱自然也能看到,他想都不想,隔着笼子便要抓乔静菡胳膊,不想让她犯险。乔静菡在陆少忱伸手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时往后掠了一步,不让他抓到。
“我不许你去!”陆少忱抓不到人,恼羞成怒起来,看着她愤怒道,“乔静菡,你要是敢过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没关系的。”乔静菡笑着朝他摇了摇头,“只要能救你,什么都没关系的。”说完,便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往会议室西南方向走去。
陆少忱被她气的目眦欲裂,却仍旧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大声道,“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是关于你爸爸的,你过来,听我说完再去拿钥匙也不迟!”
“关于我爸爸?什么秘密?”乔静菡被诱-惑的转过身,有些怀疑的问。
“是,我已经找到老夫人安排给你爸爸的中医,他把什么都说了,害死你爸爸的凶手是……”
“是谁!”乔静菡三步作两步的疾走过去,正要从陆少忱的口中问出这个名字,谁知陆少忱却突然从背后伸出右手,握枪对着不远处的玻璃瓶扣动了扳机。
下一刻,强腐蚀性的液体从瓶中崩裂四溅,落在哪里,哪里就被腐蚀灼烧的惨不忍睹,冒起浓烟来。
乔静菡被吓得愣在原地。
陆少忱又将手-枪对准铁笼子上的锁,砰砰两声,铁锁便掉落在地,他从笼子里钻出去,将乔静菡拥入怀中,叹息着安慰,“乔乔别怕,没事儿的,我这就带你走。”说着,打横抱起她便往外走。
一路通达。
两人离开腾跃大楼后,直接去了乔静菡下榻的酒店。
乔静菡瑟缩了一路,终于有所好转,颤抖着伏在陆少忱胸膛胸前,抓着他的衬衫问,“害我爸爸的人到底是谁?”
“说实话,我并没有找到那个中医。”
“那你刚才……”乔静菡瞪大眼睛,不解的看向陆少忱。
陆少忱在她煞白的小脸上捏了一把,恨恨道,“我要是不把你骗回来,你的胳膊早没了。”
“……”乔静菡被陆少忱噎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当时不是陆少忱骗她过去,那她肯定会傻乎乎的把手伸进瓶子拿钥匙的。
而她要是真的做了,那么她的右胳膊估计也该废了。
乔静菡打了个寒颤,只觉得细思恐极。
“还有那盒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米非司酮片。”
“米非司酮片?什么东西?”
“咳咳……就是俗称的药流。”陆少忱不自然的说着,伸手再次将乔静菡圈进怀中,低声警告她,“下次不许再这么傻,听到没有!”
“听到了……”乔静菡听着陆少忱稳健的心跳声,嘴上答应的痛快,但心里却在想着,下次他遇到危险,她肯定还是会拼死救他。只要能让他脱离险境,别说是半条胳膊了,就是她的命她也毫不眨眼。
说到药,乔静菡闷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问起他手-枪的事。
陆少忱笑了笑,反问她,“你平常出门最重要的是带什么?”
“钱?钥匙?手机?你?”乔静菡一连报了三样东西,还有一个人。
陆少忱侧首在她左脸亲了亲,“那我的手-枪就相当于你的钱吧。”
“……”乔静菡又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可心里还是好奇,“那为什么你带了枪,还不找机会跑呢?”
“因为我想看看仇人是谁。”陆少忱笑了笑,并没有提简讯的事。
提了,只怕乔静菡又要愧疚好一番。
当晚,两人在酒店将就着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一出酒店,就看到陆家司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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