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并不觉有什么不妥,在朱心堂,每当我吃多了少康瓮出的酒时,也是这般赖着师傅。
师傅松开裹着我肩膀的双臂,将屋里的苏玉汝打量了一圈,又转向苏宜:“实属万幸,小徒未伤≌姑娘病症深沉,苏公小心看护了才是。”
师傅向来笑容和煦,这番话听来虽还寻常,可我知道,他已然不悦。
苏宜点头称是不迭,又冲屋里叱责道:“玉汝,阿心姑娘好意来替你看诊,你这是作甚!还不快来与阿心姑娘赔罪。”
苏玉汝捧着花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目光涣散失神,不知所措,与方才狠绝癫狂的涅判若两人。
“师傅,她脉象安稳,五内平顺,并不见病症。”我低声同师傅禀道:“我思度着,恐是身上有灵器异物作祟,合该是咱们朱心堂的买卖。”
“倒有些长进。”师傅慢慢点头,微微地笑,忽而又板起了脸:“只不长记性,吃过多少亏也记不住,哪一个教你独身出来看诊?”
说罢撇下我,一步跨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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