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近来缺了这一味,须得些时日去觅好的来方才得用。”
苏宜的眼霎时一亮,唇边微翘的胡须跟着欢实了起来,连声道:“甚妙!甚妙!”
他激动得几乎不能安坐,从高椅中立起,抚掌道:“朱先生要用蟾酥,我家中要多少不得。”
这话倒是稀奇,满城都知晓苏宜做的是质铺钱柜的营生,他若说铜钱交子金银板子要多少有多少,这不奇怪,可这蟾酥也可作价典质?
“这样,朱先生与阿心姑娘今日辛劳,便许苏某作个东,在舍下用过饭,我命人送二位归家,顺道也好取了清心丸先用着。”
我与师傅出诊那么多回,从不记得在哪家用过饭食,我估摸着师傅必定是不肯答应的,哪里料到,我这点思量尚未打完,师傅便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便叨扰苏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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