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三个老东西,实在是恶毒至极,丝毫不顾出自同源一脉的情面上,竟将这王家鬼婆,给招引来了。??网 ”
“要知道那鬼婆可是臻至凝丹大成之境的存在啊,此番前来难,恐怕我方在没人有那实力,将她阻拦下来,如若任她展开妖法,血腥厮杀的话,那将会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大屠杀啊……”
“这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刘氏一脉?”刘海面色突然变得煞白无比,浑身近乎颤抖的低吼着。
“想来对方必是早有预谋,否则这鬼婆,也不会来的如此之快。”短暂的惊慌后,刘琦瞬时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之态,目光闪烁之际,又在对着周遭那些面带惊慌,毫无秩序撤退的族人们摆了摆手,沉声道,“莫慌,现下局势还没有真正到那最后一步,况且我刘氏一脉手上握有的,还有最后一张底牌未曾用出,料他王家之人,绝不会刻意为难我等。”
闻声,周遭一干惊慌失措的族人,竟是随之缓缓平息了那股滋生躁动不安的情绪,面上带有的那抹惊慌失措,现下虽然没有完全散去,但也不在像之前表现出的那番六神无主。
“最后一张底牌?是要将传承祖地拱手让出吗?”刘海凄然一笑。
桀桀桀………
就在这时,周天境内涌动波及的那股刺耳鬼啸之声,已是临到近前。
下一刻,众人便是看到,自圈地之外,猛的掠来一道巨大的蚕茧之包,黝黑透亮,闪烁着诡异的黑芒。
仅是眨眼的瞬间,巨大蚕茧之包已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散出惊人的威压。
而此刻,在那道平稳悬浮的巨大蚕茧包上,一个身着黑色麻衫的老妪,手握一根奇形驻棍,随之现身而出,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老妪柴瘦如骨,一头零碎的白,稀稀拉拉的飘动着,此刻,正泛着一对闪烁着幽芒的鬼气瞳孔,龇着一口暗黄掉落的牙口,将下方场上的刘琦众人,给细细打量着。
形似九幽厉鬼般,骇人至极。
沉默片刻后,刘琦方才对着蚕茧包上,那形如厉鬼般屹立的老妪,不卑不亢的拱手说道,“王婆今日屈身临来,我刘氏一脉有失远迎,还请多多恕罪。”
“敢问王婆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嘿嘿嘿……
岂料老妪,竟是反口阴阳怪气道,“刘琦,你等这般焦急万分的,是想去哪里?”
“可是为了想要避过我王家之人的掌控统御,弃地而逃………?”
此话一出,刘琦面上瞬时闪过一抹冷笑,“哼,敢问王婆,王家暗地里收买勾搭我族内长老三人,又是为何?”
“想王家也算是一方蛮荒大势,何故专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嘿嘿嘿……
闻之,老妪不怒反笑,在讥讽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既也明白我王家势大底沉,就应该有所觉悟。”
“一味的负偶顽抗,最终牵连的,还是你的族人。”
“至于那三个刘氏投来的外姓废物,只能说他们懂得审时夺度,分得清现状。”
“你应该为了他们的弃暗投明之举,感到高兴才是,而不是表现的这般愤怒……”
话罢,老妪摇了摇头,似是在自嘲笑道,“怎么今番之话,如此之多?”
喃喃过后,又在对着下方,那面色铁青的刘琦等人开声说道,“该说,不该说的废话,老婆子也全都说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要谈谈正事了……”
老妪说着,只见那只紧撰驻棍的枯手,顿时往下用力一驻,又在冷声笑道,“今番可是你等最后考虑的时限了,不知你等众人,商议的如何?可有了确切的答案?”
其内在存有的威胁之意,已是丝毫不加掩盖。
刘琦铁青的面色,不断变幻着,目光在掠过周遭静待的那群族人的面上之时,他所看到,更多还是对死亡阴影笼罩,折磨带来的那抹无形的恐惧。
见状,刘琦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声,“看来今番之事,要想安然揭过,怕是不可能了。”
又在沉默了半晌的时间,刘琦闪烁的目光一定,似是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般,再度抬头,迎上了王家鬼婆那森然波动的一对幽瞳,平静无澜的道,“敢问王婆,此事应与不应,又当如何?”
嘿嘿嘿……
“问的好,既是你等想要知道,那老婆子我,也不怕当众告知尔等众人。”
“若是此事,你等就此应下,那么后续,大家自是皆大欢喜,互利互惠。”
“但你等若是拒之此事不理,那接下来,老婆子我也要行使王家巡查使的一番职责所在,与你刘氏一脉,彻底清算一下,此番你等勾结外来余孽的重罪了……”
说着,那对闪烁幽芒的鬼气瞳孔,又在森然对着场上,那群混迹在边缘地带上的一干炎族众人,瞟了过去。
哈哈哈……
“好一个大义凌然的巡查使,你王家这般肆无忌惮的行事,难道就不怕遭受到各部族势间的联合反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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