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夏若寒这才想起蒲泽胤和她过的话:“万一单老要处罚你,你推到我身上,就是我让你买这些玩具”。
……
夏若寒抿了抿唇:“我不想欠你人情”。
这样的责罚她可以自己承受,不需要别人帮忙。
“或许你已经欠了我人情,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蒲泽胤嗓音厚沉,重低音一般,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弯下腰来在她脸上替她擦拭薄汗。
夏若寒抗拒的别过头去。
蒲泽胤索性蹲下身来,夏若寒再次转头,一眼就望见宸修墨停在一根罗马柱旁,没再朝她大步走过来,一双黑眸死死的瞪着她和蒲泽胤。
单念念匆匆的跑到了宸修墨的身边,目光茫然的看看他,又望向夏若寒这边…
宸修墨,再没往她这边踏近一步,右手紧握成拳。
“你真不怕死”?!蒲泽胤拿着手帕,没再替她擦汗,只是大为意外的道:“我听你跟单老大吵了”。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单老是什么人物,她也敢去吵?!
“我只是去理论而已”。
没有人过单老的教育方式有问题,那就她来,她不能让儿子毁在单老的手里。
“离离只对你一个人亲近,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死了,离离以后怎么办”?蒲泽胤问道。
她也太胆大妄为了,当单老是什么角色吗?
夏若寒迟疑了片刻,视线往宸修墨那边瞄了一眼,才淡淡的道:“我觉得…单老并不想杀我”。
如果要杀,上次在宴会上,单老就已经杀她了…
那次,单老动的怒气可比这次大得多。
她也很奇怪,单老对所有人都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对她…似乎…
连责罚也只是罚跪,并没有打她,真的很匪夷所思…
看所有人的描述和离离的遭遇,单老简直就是个魔鬼,可对她,单老一再手下留情…她很想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该不会是在赌单老的软心肠吧”?蒲泽胤指指自己的右臂,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这就是我赌博的下场”。
他也赌过单老的软心肠,最后是差点一条手臂废了。
“…。”
夏若寒看着他的胳膊,无话可,也许,她今天的确是太冲动了。
像蒲泽胤和夜易风的,她好像被饶过一次,就变得侥幸了。
她应该多为离离着想,那下一次…换圆滑委婉一点的方式和单老理论好了。
“离离呢”?夏若寒四下望了望,没看到离离的身影,却又撞上宸修墨深邃的视线。
他还站在那里,单念念在他身边着什么,宸修墨置若未闻。
宸修墨死死的瞪着她,若刀子一般锋利。
“去训练了”。蒲泽胤道:“单老有没有以后不让你见离离了?还是要把你赶出庄园”?!
夏若寒摇头:“他只让我跪着,不准吃饭不准起来”。
着话,夏若寒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往宸修墨那边斜去,单念念一直在宸修墨旁边着什么,脸上有着担忧。
宸修墨一张脸冷得难看。
他来…是因为听到她受罚了,担心才会来吗?
“就这样”?!
闻言,蒲泽胤简直震惊,不禁上下打量着她,她给单老施了什么咒?单老怎么会这么容忍她?还是…单老现在就喜欢看别人和他顶嘴?!
“啊…”
夏若寒痛叫一声,痛得直咬唇,腿一直被长棍压着,突然抽筋起来。
腿和脚同时抽筋,脚趾缩成了一团,想动也动不了,夏若寒伸手往后去按住脚,腿肚被长棍压得死死的。
“怎么了”?
蒲泽胤望向她的脚。
“抽筋了”。
夏若寒艰难的道,视线不由得望向宸修墨,宸修墨瞪着她,脸色还是一贯冷峻…
鞋子忽然被脱去,夏若寒错愕的回过头,只见蒲泽胤脱下了她脚上的鞋,替她掰直蜷缩起来的脚…
他的手指紧贴着她的脚。
“我不用你帮”。
夏若寒连忙道,忍着疼痛伸手去推蒲泽胤,蒲泽胤纹丝不动的蹲在那里:“你要跪的时间还长,想继续抽筋”?!
……
他看不到宸修墨站在那里吗?
她就算抽筋抽到死也不用他蒲泽胤帮忙。
“放开”!夏若寒毫不领情的转动过身子去推他。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碰你一下怎么了”?!蒲泽胤忽然扬声道,刻意拨高了音量,明显的故意。
夏若寒下意识的往宸修墨那边望去,宸修墨站在罗马柱旁,一双黑眸还是紧迫的瞪着她。
见她望过来,宸修墨猛地侧过身,一手掐住身边单念念的下巴,低下头朝单念念的唇上吻去…
……
夏若寒的心脏紧缩了下,抽筋的疼也感觉不到,蒲泽胤替她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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