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要的花”。
夏若寒放下剪子,把花递给老人。
老人接过花抬起手便插向她的长发,夏若寒的头皮被扎得疼了疼,忍了下来。
老人的手有些抖,晃晃悠悠的把花插进她的发间,花朵的鹅黄映衬着她的容颜,格外娇俏。
“很漂亮”。
老人赞赏,语气却是沉重的。
“谢谢”。
夏若寒笑着道,伸手按了按脑袋,头皮真的被扎得很疼。
和老人寒暄了一会儿,眼看天色渐晚,老人要回去休息,又让她先走…
“老先生,我叫夏若寒,中国人”。夏若寒道:“您呢?我还不知道老先生贵姓”。
“你不需要知道”。老人朝她挥手:“走吧”。
真是个怪异的老先生。
“好,我先走了”。
夏若寒没追问下去,转身离开,离开很远,夏若寒再回过头来,老人还是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夜色降临,渲染了他的孤独…
**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上睡袍,夏若寒看着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离离这个时候又在练站姿了,不知道宸修墨有没有收他的饼干?
要是宸修墨拒收了,他们的父子关系就要更临近冰点了。
夏若寒躺在太妃椅上,打开遥控听古典乐,计算着时间等下打老人家的电话。
古典乐厚重而悠扬。
夏若寒望着一旁放的医药箱,不知道今天宸修墨的药上了没有。
阳台门被打开的轻微响动。
夏若寒抬眸望去,只见宸修墨站在阳台门边上,微带凌乱的短发,冷峻的脸,完美的五官,黑眸瞥了她一眼。
宸修墨。
夏若寒愣了下,心口剧烈的跳动着,莫名的雀跃着,他今天怎么又来了?
宸修墨的眼神很快收回去,径自朝着她的床走去,边走边将身上的风衣和衬衫解下…
衣服落在地上。
宸修墨**着上半身扑向她的床,一句话都没。
……
这位大爷…
夏若寒从太妃椅上站起来,拎着医药箱走到床边,观看着他背上的伤势,愕然的问道:“你今天没上过药”?
因为单念念不在?
“嗯”。
宸修墨语气疲惫的应了一声,趴在床上,嗓音沉闷,半张脸又埋进了她的枕头里。
怎么这么累?
今天没休息吗?
夏若寒从医药箱中拿出药水,看着他,故意道:“单姐走了,你不开心”?
闻言,宸修墨从床上翻坐起来,黑眸直直的凝视她,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她是我赶走的”!
夏若寒眨眨眼,神情没什么变化,仍是刻意的问道:“你赶走了她,你不开心”?
……
他开不开心关单念念屁事!
这什么因果关系!
“夏若寒你找打是不是”?!宸修墨拧眉。
他把单念念赶走了,她一点感动都没有就算了,还敢故意气他!
以前故意拿女人气她的时候,她反应淡的要死,现在这个单念念他还没拿来气她,她就已经反应激烈到做噩梦了。
……
“她救过你两次,又照顾你这么久,无微不至,你赶走她…不愧疚吗”?夏若寒又问道,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有什么好愧疚的”。宸修墨理直气壮的道。
“那是不是因为她不在,你才肯过来让我替你上药”?
有单念念这个专业的时候,就不用她了,是吗?
……
这女人。
“你再提她试试”!
宸修墨不耐烦的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狠狠的瞪她一眼,跟要吃了她一样,然后转身趴倒在床上,毫不客气的吩咐道:“给我上药”!
……
颐气指使的样子跟皇帝似得。
就不会个请字。
夏若寒气愤的瞪着他,卧龙拳头想揍他一记发泄,待看到他背上罗列的伤痕后,默默的松了拳。
夏若寒低眸看向他的脸,宸修墨又阖上了眼睛,他好像真的很累。
夏若寒用棉签蘸好药在他背上的伤口轻轻涂抹,认真而细致,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把药瓶和棉签搁下,夏若寒拿起手机,盯着上面的名字有些讶异:“蒲泽胤”?
听到她这话,宸修墨顿时精神大振,一下子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屈起一腿,痞气的坐在床上,一双幽深的黑眸狠狠的瞪着她,迸射着不悦的光。
夏若寒接通电话,宸修墨的目光一凛,伸手就去抢她的手机,夏若寒立刻将手机的扩音打开,宸修墨才悻悻作罢。
他一双乌黑的瞳仁还是死死的瞪着她,活像她犯了大罪一样。
“喂?蒲泽胤”?夏若寒在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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