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转眼醒大家归去
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霓虹闪烁,轻歌曼舞……
无论外界的局势如何的严峻,大上海舞厅依旧热闹非凡,一派歌舞升平。
原本喧闹的化妆间里,此刻却异常的安静,化妆台的镜子里映出一张因精心打扮而愈加显得精致美丽的脸庞。
“依萍,你真的想好了?”说话的正是秦五爷,他斟酌了半响,不知为何,终是又问了一句。望着盛装的依萍,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名为悲壮的感觉。
依萍微微点头,清亮明媚的大眼中透出无比的坚定和决绝,镜子中的少女一身裁剪精致的红色复古长裙,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的越发的诱人,她的身上集中了少女的清纯和女人的娇媚,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望着镜子中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装扮,她的心中无端的升起了一抹悲凉!命运真是有惊人的相似啊,本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踏进这个舞台,可转了一圈之后,又重新的回到了这里,她又将成为这里的“白玫瑰”,或者说是代替这里的“白玫瑰”!如果说,上一世她成为“白玫瑰”是个迫于生计的无奈之举,那么这一次,她替代“白玫瑰”却是“处心积虑”之举!
多么的可笑的命运轮回啊!
秦五爷见她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他招了招手,对着在一旁等候经理吩咐道:“去和白玫瑰说一声,这些天,她都不必登台了!让她在家呆着,没事,不要出门!”
那经理领命,正准备离开,秦五爷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吩咐道:“派几个人去跟着她,不要让外人和她接触。”
依萍转过身,感激的望着秦五爷道:“谢谢你!秦伯伯!”
“万事小心!那山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好在,他似乎只是喜欢来这里坐坐,听听白玫瑰的歌,每次来都是坐得远远的,听完歌也只是例行送送花篮,并没有和这个白玫瑰有面对面的接触,想来,他不至于发现什么。”秦五爷细细吩咐道,依萍执意要接近这个山本,如今,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方式了,他的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更多的是佩服。不过,也许,那个山本根本不会接近依萍,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然似乎更加喜欢那个“白玫瑰”的歌了,但是似乎也只是多送了几个花篮而已,并没有主动的去接触她,依萍的计划恐怕也不容易进行。思索片刻,他又吩咐道:“不管能不能成功,都不要太着急,咱们还是可以从长计议的。”
“会成功的!”依萍坚定道,从几天前开始,她就有计划的将自己写的歌教给那个白玫瑰,而那白玫瑰自从唱了她的歌之后,虽然不能将她的歌中的意境展示个十足,却也使得大上海舞厅的生意越发好了,那山本也明显对她的兴趣更为浓厚,从原来的偶尔光临,到现在的几乎每场演出必到。这充分说明她的歌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一定要成功!”绝对绝对不允许失败,因为……他……还在等着她!
她用手紧紧的按住自己的胸口,按住那阵阵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刺痛!这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伤心和痛楚!仿佛将她整个人,整颗心,整个灵魂都深深的刺痛,及至……生无可恋!
子墨……我真的好想你!直至今时今日她才知道,那日温柔的暖阳、开满蔷薇的花园、白色的秋千架、还有那俊美的笑颜,是多么的令人迷醉!
你……一定要等我!
豆大的泪珠从那双已然朦胧眼眸中滚落下来,一只大手接住了这些晶莹透明仿佛拥有生命般的泪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映入来人的眼中,此刻的她,明明顽强的让人心疼,又脆弱的让人心碎……
强忍住心中的疼痛,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想要给她安慰,又想要给她鼓励,心中百转千回,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化成一句愧疚的道歉:“依萍!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
“这不关你的事,尔淳哥……”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用手帕轻按眼角,将妆容又细细整理了一遍,直至完美无缺,这才扯出一抹灿烂的微笑,转身朝着身边的两个男人道,“秦伯伯,尔淳哥,你们放心吧。”说着,便用一块轻纱蒙住了绝艳的脸庞,只露出那双烟雨蒙蒙似的剪水双瞳……
那厢红牡丹甫一下场,舞台的帜幕便被拉了下来,只听主持人上场报幕道:“下面有请清纯佳人白玫瑰为我们带来她新谱的歌曲——《青青子衿》……”话音未落,满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些天来,白玫瑰唱的歌越来越有味道了,说也奇怪,她的歌总能引起人的共鸣,引发人心中最真挚最纯真的情感,据说都是她自己谱写改编的歌,由此大上海慕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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