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于蹲在来,掰开我的嘴巴,然后叠了张符纸塞进我的嘴巴里,然后,一团头发丝就从我的喉咙深处自己跑了出来掉在地上。
高于啧了一声,扔了张符纸烧掉了头发,然后一脚将头发踩成了灰烬。
我愣愣地看着高于的动作,就这样呆呆地盯着高于的后脑勺。
“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高于见我没有回应他,转过身来想要检查我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我一脸扭曲地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蛋,然后摸了摸他脖子的脉搏,很好,是有温度的。
高于看我一套动作下来,再看看我一脸狐疑的神情,顿时一巴掌拍在我的的脑袋瓜子上。
“屁,老子是真的!”
我的脑袋一疼,只得屈服在高于的淫威之下,相信他是真的,毕竟鬼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见面就直接上手打人的。
我的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思绪十分的混乱。
“高于,你刚刚在哪里,我都没有发现鬼是什么时候钻空子进来的。”
高于皱了皱眉头,“我还想问你呢,一个转身就不见人影了,然后我就看到你蹲在池塘边,跟着个小女孩不知道玩什么拍手游戏,我以为你脑子不清楚,后来才发现这个是一个陷阱,它们想要把我们两个人分开来。”
“高于,你身上有乌鸦眼泪吗?”
有了眼泪,就能一眼看出是人是鬼。
可惜的是,高于摇了摇头:“那些玩意都放在别墅里,我出门的时候没有想太多』来得及带了把桃木剑还有符纸自保而已。”
看我没有说话,高于拍了拍手,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想要区别人和鬼,我有一个主意。”
高于的意思是,只要我们两个人对的上暗号,或者身上有鬼所不能模仿的标志,我们就能一眼区别开人和鬼了。
“但是用什么呢?”
我把身上比较有标志性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有符纸,有红玉,然后把刚刚丢了那块镇魂碑捡了起来。
高于看了一下,都摇了摇头说不行。
“这些东西,如果使用障眼法,一会鬼拿着石头什么的来糊弄你,你也看不出来的。”
也是,我有些垂头丧气。
难不成还要东西将我们两人绑在一起吗,但是这样行动起来也着实不太方便。
高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一把将身上的外套撕下来一条长长的布料。
高于把布料的另外一段递给我,我有些汗颜,高于不会真的想要用布条将两个人绑在一起吧?
高于见我没有接过去,也有些不耐烦了,抓着我的手,就将布条往我手臂上绕了一个圈,然后打了一个结。
“喂喂喂,高于,这样我们行动不方便吧……”
高于举着另外一边,一脸智障地看着我,然后干脆利落地将布料切断了。
高于把布料也绑在他的左手上,然后咬开手指,用自己在的血液在布料上画着什么符号。画完后,他手上的布料就发出了温和的黄光,然后闪了一下,就变成了一条红绳。
高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把手伸过来,他如法炮制,我的左手也出现了一个带着红光的手绳。
“这手绳有我下的禁制,一正一负,一阳一阴』有当两条手绳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产生感应,同时也有驱鬼苯安的效应。”
我恍然大悟,“高于,如果哪天你失业了,你还能在市场上编手绳为生呢,一定不会饿死。”
高于本来走在我的前面,回过头来恶狠狠地冲着我说了一个字。
“滚!”
解决了身份认证的问题,现在就来解决破阵的问题了◎为我们一直呆在桌子旁边,所所以没有触发其他东西。
高于大大方方地坐在红木椅子上,拍了拍座椅:“除了吃的东西是纸糊的,这家具可全都是实木,真是大手笔!”
别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刚刚嘀咕了一声“这可恨的资产阶级”。
我也学着高于的动作,坐在高于旁边的红木椅子上,这屁股刚贴着冰凉的凳子,戏台上就开始响起了鼓声。
高于一脸无语地看着我,每次触发机关的人都是我∫尴尬地笑了笑:“要破阵,得先看它葫芦里卖什么药嘛……”
高于哼了一声,也变大大方方地,像老爷一样,坐在红木椅子上。
戏台上的鼓槌悬空,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拎着鼓棒敲击着鼓面。
“咿呀呀呀呀……”
随着一声京腔,红色的帷幕缓缓的拉开了,然后五六个穿着大红棉袄的小女孩从舞台两次上垫着脚尖快速走了上来,在戏台上椅子排开。
女孩们的脸上都挂着一个惨白惨白的白脸,上面只有红色和白色两种对比十分明显的色彩,女孩们统一着装,连身高和身材的大小都是一幕样的。
就像复制粘贴一样。
除了形态是一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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