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脸狐疑在高于和霍姨之间扫视着。
高于的脸色有些发青,双手紧捏着拳头。
“你对高于做了些什么?”
高于的脸色十分的不对劲,像是在霍姨手上吃了亏,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霍姨挑眉着笑,玩味般看着高于,像是逗弄猎物一样。
高于有些咬牙切齿:“她给我下了绊子,给我下了语言禁制。”
高于看着我,一副有无奈地样子:“金子,你还记得你回来房间后,递给我的一个木盒子吧。”
我点点头:“里面装的不是那块的假的石碑吗?”
高于撇过头:“那女人把禁制下在木盒子上,当我打开盒子后,就触发了禁制。”
我皱着眉头:“什么是禁制?”
霍姨解释道:“我限制了高于的语言中枢,所以在限制期间,高于说不出任何破坏我计划的任何话语,当他想要说的时候,他便会失声,如果想要写出来,手就会麻木。”
高于恶狠狠地盯着霍姨:“其实我从开始就在怀疑‘霍燕’这个身份了,当我看到出现在金子房间的纸人后,我才确定了你的身份。”
我听的有些迷糊:“什么身份不身份的,高于,你在说些什么?”
高于神情十分严肃:“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叫‘霍燕’,她是白家的人。”
白家?
我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但却在我的内心中惊起了不少的涟漪。
高于继续解释道:“白家擅长驭纸术,所谓的驭纸术就是将收服的厉鬼俯身在纸片上作为能源,然后放置在一定的容器之中∫们在‘相’中遇见的人偶娃娃,就是最为典型的驭纸术。”
“白家驭纸术名不虚传,如果‘相’是这个女人制造出来的,那么这个女人就是白家的人。”
霍姨冷笑了一声:“道士果然好见识,不愧是高家的最年轻的道士。”
霍姨款款地走近了一点,她的身姿十分地曼妙,旗袍上的莲花上似乎还沾染着些许露珠,随着霍姨的步伐,霍姨的脸前漂浮袅袅的烟雾。
就好像是下雨时节的荷花池一般,周遭带着细雨朦胧的缥缈感。
霍姨的面容发生了很大改变,她的皮肤十分白皙,五官十分的具有灵气』双宛如紫葡萄的眸子荡漾着无限的风情,薄唇微微一抿,风情无限。
我大大地睁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到:“这才是你原本真正的涅?”
“霍姨”笑了起来,笑声十分的清脆:“怎么,看呆了?”
说完“霍姨”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后微微一抬眼∫的脸有些发烫,白色的烟雨旗袍很好的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微微抬眼,流光四溢。
“霍姨”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十分的调皮:“我的名字叫白玲玲,那个道士说的没有错,我的确是来自白家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后退了一步,白玲玲靠的太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属于女子的香味。
“白家找我父亲有什么事情吗?”
白玲玲不满的皱着眉头,“我都提到‘白家’了,为什么你这个呆子脑子转不过弯,还是没有意识到呢?”
我也有些恼怒:“我可不认识什么‘白家’的人!”
白玲玲一脸生无可恋地翻了一个白眼:“你知道为什么我给自己起了一个假名叫‘霍燕’吗,燕,燕子的燕,单字一个燕!你就没有想起什么吗?”
燕?我的脑子猛地一个抽搐,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微微倾着身子,对着我张开手臂,嘴巴微微张合着。
“金儿……过来……”
高于见我好像有些不对劲,过来搀扶我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然后仔细端详着我的五官,也不知道在检查些什么。
高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金子的记忆,好像被人动过手脚?”
我的记忆?这是怎么回事?
白玲玲看起来比我还激动,她在后面跺着脚,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啊,不会吧!”
白玲玲一把拉开了高于,凑到了我的面前,双手使劲摇晃着我的肩膀。
“金子,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
母亲?我的大脑骤然一疼,然后我一愣,整个人就呆了。
我想不起我母亲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母亲是谁。
我愣愣地看着白玲玲,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些答案。
白玲玲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而我:“你母亲姓白,单字一个燕,叫白燕↓是白家的正统继承人,同时也是我的姑姑。”
我死死地抓着我的脑袋「亲?白燕?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从我记事起,一直陪着我的只有我的的父亲和王叔,关于我母亲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人用橡皮擦全部擦掉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母亲生什么样子。
白玲玲将她的项链递给了我。白玲玲的项链里放置着一张有些发黄的照片,这是一张黑白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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