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哥当先迈步,从背后拿出折叠工兵铲,大吼一声属于他自己的五字真言:“去尼玛的吧!”当先踏向全然未知的黑暗中。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那么好,一边迈着大步,一边大声唱了起来:“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八十一难挡路,去尼玛的制敌……”
我听着友哥改编的歪歌,一时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这敢在古墓里唱这种歌的人,友哥只怕是破天荒头一个吧?
不过说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确实符合友哥的一贯作风←的脾气是说走就走,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哪怕是直面生死也能做到坦然应对,这一点倒颇有点大师兄的风采。
当然,这种时刻我还是尽量无视友哥团灭发动机的属性,毕竟视生死如儿戏的这种胸襟我还没有练成。
虽然我们有着老爹的格言作为指导思想,但真正面对死亡时,我越想洒脱却越提不起气来。
相比友哥,我实在有点婆婆妈妈◎为总喜欢把每个细节都弄清楚之后再做行动♀种行为慕似乎也不能说不好,但终归过于必谨慎,没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而张津几乎毫无主见,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不过关键的时刻容易第一个认怂而已。
友哥一马当先之后,我也只好当仁不让,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们都没有回头看张剑,但走了十几步之后,就听到张节后面一边追一边喊的声音:“喂!等等我,死就死吧,总比一个人饿死强!”
我和友哥相视一笑,友哥说:“你看,这孙子不还是来了。”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呜!——
那声音就好像千万个魔鬼同时哭嚎,只叫的我一阵毛骨悚然,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是玄关石桥发出的声音!
桥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响?莫非……莫非,又有人踩到了桥上机关?
想到这里,我连忙回头观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我和友哥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冷气。
友哥当即大吼道:“张剑!快跑!你身后有东西!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张剑本来还有扭头的想法,但听到友哥紧急慌张的喊声之后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脚下奔跑的速度瞬间加快。
我“唰”的一声抽出唐刀,在张交步掠过身侧的时候反手架刀,面对着那个一直追着张剑的……东西?
然而,我觉得我根本没办法用常理来形容这种东西……
从形体上来说,那东西显然是人形,不过跟所有的人形显然都完全不同。
它只有半个人的身体……
就好像一个人从中间直上直下被分成两半,右边的一半还能跳动着独腿追上张剑,左面的一半却凭空消失了。
不,不是凭空消失,反倒像是被人硬生生扯成两半,事的身体上残留着不规则的模糊血肉,甚至还有几根肋骨还不听话的支了出来。
这种惨形别说看到活人,就算看到死人也有可能让我们立即呕吐出来。
但面前这半个人居然还能活蹦乱跳,一路尾随张剑而至。
这尼玛到底是什么玩意?
“友哥!抄家伙!干他娘的!”我厉声喊道。打定主意,不管来者是人是鬼,都要先弄它一下再说。
友哥早就心领神会,当即抡起工兵铲,迎面向那“东西”拍了下来,口中怒骂五字真言:“去尼玛的吧!”
我似乎也被友哥感染,早就抬刀横斩,与友哥心有灵犀同时喊出五字真言:“去尼玛的吧!”
上下齐攻之下,那血肉模糊的恐怖“东西”被友哥把脑袋拍的稀碎,“哗”的一声在空中爆开,脑浆鲜血等物撒泼一地。
而我这一刀横斩恰巧将它拦腰砍断,身体化为两段,立刻扑到在地。
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扑来……
这一下有点太恶心了,张交旁看到的景象色香味俱全,忍不住立刻呕了出来。
我和友哥纷纷后退几步,最开始只觉得后怕。后来我才觉得有些黏黏的东西粘在手上,也不敢看具体是什么东西,只是拿出口袋里的纸巾,反复擦了好几遍……
过了好一会,吐的连黄水都没有了的张剑才缓过神来,心有余悸的问道:“这他妈是什么玩意……”
“我他么也想知道……”友哥吐了口吐沫,视线却不由自主的移回到那东西的尸体上……
我擦完了刀,指着那半具尸体对张降:“贱哥你刚才看到的东西,是这玩意吗?”
“不知道……”张脚的有点懵逼了,连忙从腰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随即立刻全吐了出来。
吐完了之后,张剑忽然傻笑起来,愁眉苦脸的说:“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这应该是我们的最后一瓶水……”
“卧槽!”友哥和我再次不约而同的骂出同样一个词。
然而我们对张酱没有任何办法∧酸的看着张剑将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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