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怪蛇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腕。
好在我穿的冲锋服不薄,抵消了部分牙齿的咬合力。
但钻心的疼痛从手腕深入骨髓,还是使我意识到受伤不轻∫不由自主的惨呼一声,抬手想要把它甩脱出去。
然而显然事与愿违∫越是甩,它咬的越是用力,到最后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整条手臂几乎都被它咬断了。
莫非它是吃定了我?
其实我不知道咬住我的这独眼怪蛇到底从哪冒出来的。不过我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全神贯注应战≌理说它应该根本没有机会近我身才对啊?
然而我低头仔细看时,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这条独眼怪蛇正是被我切断拿在手里当鞭子的那条。
它显然在我全力应战的时候又悄悄长出来一个头,然后不由分说就咬上了我的手臂。
想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这些怪蛇越杀越多的原因了』咬牙,大喊道:“友哥,贱哥,留神,这些家伙断了头还会再生的!”
“这还用你说?我早就发现了!”友哥大声回应道。
我咬紧牙关,将被独眼怪蛇咬住的手臂伸直,右手一刀横掠而出,硬是将它的脑袋拦脖切断。
脑袋一断,怪蛇上下颚的咬合力骤然消失。
我顺手一甩,就将它那丑陋的脑袋甩飞了出去。
仔细看时,手臂上留下了六排层次不齐的伤口。
青黑色的液体汨汨的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毒液,但愿别是毒液吧……
然而,不知为何,我忽然感觉一阵盐头痛,然后全身乏力,接着身体一晃,差点就要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喉咙间竟返上来一口血,然后我尝到一丝甜甜的腥味……
这回我不再抱有侥幸的心里,我确实是中毒了,从这种毒性的猛烈性看来,应该根本无药可治……
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抱着一丝消,向张剑发问:“贱哥,咱们出发前买的抗蛇毒血清还有吗?”
“哪有啊!”张进喘吁吁的抱怨道:“刚才石桥那关不是全扔了吗?你让我扔的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不过其实我也没抱多大消,毕竟眼前这种蛇并非一般意义上的蛇,毒素的构成也不是一般的血清可以化解的。
手腕处的疼痛渐渐被麻木取代,我看到我手臂上凸起来的血管也渐渐变成黑色了……
看起来这蛇毒性不小,如果不解毒的话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如果我倒下,我们三个人组成的三角大阵登时便会崩溃,然后友哥和张讲会成为这些独眼怪蛇的口中美食……
想到这里,我强行咽下喉咙里的那口血,大声吼道:“贱哥,大点步往前冲,咱们没时间了!”
“好嘞!”张剑精神一震,脚步的脚步果然快了几分。
我和友哥虽然一直紧随其后,但我却有点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腕上伤口的麻木感已渐渐扩散到整条手臂。
一种青黑的颜色由血管的脉络开始扩散,几乎整条手臂都要变成黑色的……
这毒性显然一直在扩散』要扩散到心脉,或者脑部,我这条小命应该就算玩完了。
看来张降的没错,这里显然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我也没什么顾忌了,一刀切断迎面扑来的黑蛇之后,用越来越气弱的声音说:“贱哥、友哥,你们听我说。”
“什么?”友哥显然听出不是话头,有些关切的问道。
“不要打岔!”我一边后退一边说:“我可能就要坚持不住了,一会如果我倒下,你们不用救我,继续背靠背往出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话音未落,友哥当即一口回绝:“你在说什么?咱们一起进来就要一起出去,哪有抛下哥们自己跑路的道理?坚持住,再往前走肯定有路!”
我当然知道友哥的话纯粹是为了激励我而说的废话。但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我已经连刀都有点拿不动了。
我连忙说:“不行,我被咬了一口……已经中毒了……我必……必死无疑,不能再拖累你们了!”
说到最后,终于没忍住,挖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受到毒液的影响,我的视觉、听觉、意识,都变的非常糊□至已经看不清哪里是蛇,哪里是我的手臂,更分不清张剑和友哥的声音有什么区别。
恍惚中,只听到一个深层而恐怖的声音在耳边雷霆般咆哮:“不……行……不……行……”
我本能的想知道:什么不行?但却根本无力提问。
我的右手不知如何,竟然真的再也没握住唐刀,任由它从我手中凭空跌落。
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忽然变慢了,那唐刀像慢镜头一样从我手中缓缓跌落。
我当然想要伸手接住,但我双手移动的速度却比那唐刀滞空的速度还慢得多。
在无尽的空虚中,我听到了缓慢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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