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阳公主惊讶于观世音菩萨竟会自动寻上门来这件事,尽管宁衍是个刚让她“亲手”杀死了紫府宫上下的疯子,可她也不免为他的了起来,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跟他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
哪怕面对着那佛门观世音,已经开始在人间积聚起信仰来的观世音菩萨,宁衍还是一贯以来的冷漠态度:“原来是观音菩萨,不知寻我何事?”>
富阳公主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那于天际上熊熊燃烧的紫府宫......这貌似不需要明知故问了吧?>
观音菩萨双手合十:“不知镜施主可肯移步,随贫僧来看些东西?”>
宁衍仍然反应淡然,反倒是富阳公主隐隐有些紧张了起来,毕竟谁也不知这是不是什么埋伏......不过话又说回来,佛门观世音貌似并不需要蒜种恶劣手段吧,更别说是这种听上去就像是陷阱的手段。>
宁衍不答反问:“去哪?”>
“不过是到贫僧的合佛国看一看罢了。”>
富阳公主听了心想,这算是请君入瓮么?她本以为宁衍会一口拒绝,却没想到他竟是直接答应了下来:“观世音之邀,深感荣幸,还望带路。”>
观音菩萨嫣然噙笑:“贫僧感激镜施主的信任。”>
宁衍仍然不语。>
紧接着,他们三人便随着观音菩萨越过了茫后,来到了一处凭空生出仿佛盒蜃楼般的陆地上来了〗地上是有人居住着的,富阳公主没见到这传说中的合佛国有什么庙宇,竟是大多数是荒芜的山林,而在山林之间住着一些人数稀少的村庄,又或是一家几口的隐居生活,虽然日子清贫,但看得出他们生活十分幸福,不足为外人道也。>
观音菩萨带着他们游逛了一圈,于天上瞧瞧观看了一遍地上这些人的生活后,便领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山上,此山不知何名,却也是极其简单,只有洞、池、林等,他们挖了池边,鱼篮观音双手合十问道:“不知镜施主如何看待此情此景?”>
宁衍的回答也十分直接且不客气:“巧伪!”>
富阳公主当即便认出来了“巧伪”一词了,此词最早出自于《庄子.盗拓》,而且还是盗拓用来骂孔丘的话......>
鱼篮观音不怒也不失礼,只是微微笑道:“愿闻其详。”>
宁衍冷冷地道:“他们之所以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无非是社会经济被切割而无法联系起来罢了,且自然经济算得上是充足,由此人欲也受到了压制,难以形成等级制社会,不过是巧伪的生活罢了。”>
鱼篮观音仍然不怒:“难道镜施主不觉得这般的生活也很好吗?”>
“我不否认,这样无知愚昧的生活下幸父数是很高的。”宁衍淡淡地道,“可观世音菩萨,你能明白人欲是不同的么?大多数人都甘愿于庸庸碌碌的幸福,但总有些人期盼追求真理而舍弃无知的幸福,便说你吧,难道比起庸碌地度过一生,你不是更渴望解脱自我渡世人么?”>
“镜施主所说倒是,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就不明白紫府宫大多数人也只是想出世求道而不是惹上因果?错不过是错在紫府宫主一人身上罢了,何必将其他人乾在内?”>
富阳公主原本还因为鱼篮观音被辩驳得哑口无言而惊讶,没想到此刻她终于露出了自己为宁衍设置已久的文字陷阱,这两人莫非是在论辩?>
宁衍没有被鱼篮观音问得哑口无言,已久气势不减:“我自是知晓,可那又关我何事呢?我之所作所为皆契合天之道也。”>
富阳公主听得为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了,便听到他继续说了下去:“观世音菩萨你可想过,紫府宫主修元神之法,手段神秘莫测,哪怕是你敢堡他就不会在其他弟子身上留下后手么?我自以为会,加之此事必会跟紫府宫结下仇恨,还不如将因果了结于此。”>
鱼篮观音缓缓地道:“那你又可知,天庭上仍有紫府宫飞升之后的仙官?”>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在他们选择飞升后他们就会注定受天条制约,在天条的制约下他们又能奈我如何?且紫府宫人才济济,紫府宫弟子们多也是后生,他们拥有更多的可能性,说不定以后就能有能力找我复仇了。”>
“......镜施主此话可真是说的理直气壮啊,莫非镜施主就没有点怜悯心吗?”>
“不知观世音菩萨对自秦始皇之后的帝国制度如何想法?”宁衍却是不答反问,且突然问起了如此貌似跟话题不相关的问题,还没等鱼篮观音有所回答,宁衍便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很佩服当时涉及了这将整个神州的政治、经济、文化等统统联系起来的帝国蓝图的士大夫们,因为这份帝国制度哪怕在当今天下黑外都是独一份的,哪怕直到千年之后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以为这才是华夏民族得以延续千万年而没有中断文明的原因,可我却为此颇感到有些可笑。”>
鱼篮观音和富阳公主皆是疑惑又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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