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树林为幕布。
黄土大道是舞台。
三人直直站立,微微前倾。
面带笑容,双手奉物。
还有三匹马儿,都感觉是神态高傲。
这是一个捐赠仪式?
还是施舍?
李白策马向前,这三人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兄弟们看一眼自己再看一眼眼前。
哈哈,李白笑了,觉得自己明白了,这人或许真是文人,做诗被自己否了,现在又要被抢。而且还打不过咱们,但是作为文人的骄傲还在,一直都在,因为我是文人,你能带走身外物,却带不走我的尊严,就算抢劫我是羞辱,可我自己也会给自己尊严。
“收下,走。”
李白扬起马鞭转身就离开。
……
……
“头儿,我有话说。”
李白身后的马匹上坐着一个强壮圆脸的大胡子,感觉有憋了很久的话。
李白优哉游哉,在马背上淡淡回答道:“说。”
“我对那几个人很好奇。”
李白调转马头,面对着此人,貌似打趣的问道:“那你想怎样?老二。”
老二的脸色一变,变成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表情,不是害怕,不是惊喜,此时头儿传递过来的是打趣,也就是说他也好奇。
那还说什么呢?走吧。
……
……
“老二,你话还没有说完。”
“头儿,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一路回头的马匹,缓缓行进,李白没有接话,意思就是你先说个够。
“头儿常说,我们看似潇洒,实则是高风险职业,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灭了。所以选择下手对象也是门儿技术活儿。”
行进在前的李白抬起右手,又很快放下。
老二明白,这是让自己不要说废话,因为这些话每一个兄弟伙都已经听过无数遍。
生命也就几十年。
天下代有人才出,各领数十年。
这个数十年的开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
今天还穷困潦倒,可能明天就一日暴富。
现在还处平原,可能很快就成山中之虎。
看不清楚的听天由命,能看出端倪的绝不留后患。
老二接着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觉得那个书生有帝皇之相。”
马背上的李白一顿。
然后猛一拍马鞭。
一串马蹄,疾驰而去。
……
……
“大哥,我很憋屈。”
张非说完后,关雨也跟着点了点头。
刘贝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向着路边的一块石头走了过去。
顺手拾起一个硬土块,向着石头摔了过去,土块应声而散。
“现在的我们就是这土块。”
“以后的我们是整片天。”
关雨立即拱手说道:“弟弟明白了,不管是土块还是云朵都不要把他们放在心上。”
……
……
“果然非池中物。”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刘贝等一脸纳闷,怎么又来了?
不等李白等人下马,刘贝三人就摊开双手,一脸淡定,还面带微笑。
意思是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再看了看自己身上,难道连衣服也要?
李白知道他们又误会了,不过懒得再解释。
手一挥,刘贝三人就被围了起来。
正要再做手势的李白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
容颜一变,又显得很是从容,微笑着问道:“可否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等等。”旁边的老二急迫说道。
李白一惊,何事?
“头儿,可否让我来问?”
李白的内心是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家伙怎么了?一惊一咋的。既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就看着吧。于是轻轻一点头,就不再说话。
体型强壮,白白嫩嫩的圆脸上绕着一圈罗筛胡,一看他要说话时的表情就充满喜感。
“三位,我想知道,你们被打劫后有什么感想?”
静。
连自己这边的人也变得静静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二忍不住了,指着张非说道:“你先回答。”
张非手一挥,像是豁出去了,大声怒吼道:“我想杀光你们。”
不等众人反应,老二又指着关雨。
关雨上前一步挡在刘贝身前,双手抱胸,面色微红,声音铿锵有力:“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但请放走我大哥。”
嗯?这不是答非所问吗?老二却并未再问,眼睛又盯着此人身后的刘贝。
刘贝用手轻轻推开身前的关雨,理了理衣衫,微笑而有从容的回答道:“在此能遇到各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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