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离开家时,娘亲跟她说过一些男女之事,什么女子二七天葵至、男子二七肾气精,阴阳合而有子等等。>
娘亲念得磕磕绊绊,叶思娴听得也是云里雾里。>
但也知道大致的意思,男女要想有孩子,纯盖棉被睡觉是不行的,多少得做点儿什么。>
叶思娴想想自己才十三,天葵还没来,正经意义上还算不上女人。>
她虽然脑子笨看不清宫里弯弯绕绕。>
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冲出去当愣头青会死的很惨,出去掏鸟窝还得先观察两天呢不是?>
“圆月,你觉得呢?”>
圆月想了想,不由对自家主子肃然起敬,自己反倒愧疚了。>
叶思娴托着腮帮子安慰她,其实也没什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
……>
转眼进了七月,叶思娴就一直安安静静待在锦绣轩过日子。>
除了天气转凉她更加想念娘亲熬的粥,其余的,没什么变化。>
她甚至觉得只要御膳房一日三茶六饭给她送来,她能这样过一辈子。>
“最近李美人最得宠,已经连续侍寝好几天了”>
“宋贵人惹恼了皇上被送了回来”>
“大皇子又病了……”>
“大公主也得了风寒,容妃娘娘那儿每天都请太医”>
圆月秉承着不给主子拖后腿的志向,每日兢兢业业向叶思娴传达宫里最新的故事。>
谁得宠了,谁惹恼了皇上,谁和谁不和,谁和谁为了争宠在太液池边打了一架。>
有时候叶思娴一边吃点心一边听得咯咯笑。>
许是这样的日子太过舒坦,她比刚进宫时胖了一圈儿,身高也抽长了些,刚进京做的衣裳已经短了一大截,小脸儿也圆润了。>
赵元汲再次见到叶思娴时,大手忍不住就捏她肉嘟嘟的小脸。>
“看来,叶采女这些日子过得不错”,他笑着逗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女人就想笑。>
看见她写的字想笑,看见她的脸蛋想笑,看见她皱起的眉毛想笑。>
当然,这绝对和他兢兢业业一个月终于治理好江南的洪灾,挽回百姓的损失,毫无关系。>
“皇上,臣妾服侍您歇息”,叶思娴努力回想下午嬷嬷教过她的内容。>
没错。>
几个司寝嬷嬷又把上次的流程走了一遍,并且还告诉她,这是最后一遍了,如果再中途被皇上送回来,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所以,叶思娴学得格外努力。>
她先是憋着小脸儿吭哧吭哧解开皇帝身上的龙凤盘扣,接下来又把手伸向皇帝的里裤。>
“等等!”,赵元汲被她弄得很不自在。>
“你就这么想侍寝?”>
“臣妾是皇上的妃嫔,为皇上侍寝是臣妾分内之事”,叶思娴照本宣科。>
其实内心无比拒绝。>
娘亲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却连女儿哪一天来天葵,哪一天和夫君圆房都不知道,这门亲事和她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朕累了,不想让你侍寝,早些睡吧”>
赵元汲只要看到她圆圆的脸蛋儿,和湿漉漉一眼望到底的清澈眼眸,就觉得自己是个连小女孩儿都不放过的衣冠禽兽。>
咳,实际上,他真不是。>
“睡吧!”>
赵元汲径自躺下,没多看她一眼。>
叶思娴麻溜儿躺下,听话地闭眼。>
她天葵还没来,真的做了那事儿,万一怀了娃呢。>
东街花二嫂的侄儿媳妇就是难产死的,她太小了,肚子又那么大,生不下来。>
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儿,虽说高了些胖了些,还是小,这说明太小的女人是不能生娃,会死人的。>
……>
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去请安的时候,众妃嫔却酸溜溜的。>
“没想到小小的叶采女,本事却不小啊,隔了两个月又叫皇上重新记起你,着实不简单”,孙才人又来了。>
叶思娴总算知道上次白贵人为什么要撕她的嘴了。>
“孙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对待后宫姐妹情深义重雨露均沾,这有什么不对吗?”,叶思娴眨眨眼露出无辜的表情。>
孙才人语塞:“你……”>
“好了,回回就你话多”,皇后瞪了她一眼。>
“如果孙才人实在记不住宫里的规矩,就回去多背几遍,什么时候背下来什么时候再学着说话”>
“是”,孙才人气焰消失,灰溜溜夹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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