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不走,逃也不逃?这是要闹哪样?>
等着被刑部的人上门来抓吗?坐免费的囚车?>
“陈公子的心情我能理解,若你觉得路上孤单,清歌便随你一起去。”孟清歌严肃的说道。>
她这条命本就无所谓了,大不了用来报答陈旭。>
“陪我一起去也不行,我就要待在家里,哪都不去。”陈旭干脆坐在床上,死活不肯往外走一步。>
“陈公子莫不是等着刑部的人上门来抓吗?”孟清歌有些生气,她原本认为陈旭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他跟个执拗的孩子一样。>
陈旭越听越懵,赶我走就直说,怎么还扯上了刑部。>
“谁来打谁。”陈旭撅着嘴回答道,颇有威胁孟清歌的意思。>
他的言外之意,是说门外的那些阿猫阿狗最好就别来凑热闹了,免得被打。>
“清歌知道陈公子受了冤屈,但是刑部已经判了死罪,能法外开恩让你回府住一晚上已经破例,不可能迟迟没有动作。若你不想被砍头,那就应该早些逃跑。”>
“如今你也不去刑部,也不肯逃跑,当真让清歌想不明白。”>
孟清歌有些不悦的说道。>
“死罪?砍头?这是哪门子事?”陈旭用大惑不解的眼神盯着孟清歌。>
这话他有说过吗?>
“陈公子莫要自欺欺人了,杀人者死,亘古不变的律法。”孟清歌突然觉得陈旭不够男人。>
敢做不敢当。>
“刑部已经了解到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恕我无罪,否则能让我堂而皇之的回府?”陈旭解释道。>
“若你还不信的话,大可以等刑部的人来。“陈旭盘膝而坐,表情淡然。>
如此说来,他真的没有被判死罪?>
孟清歌心里不停的嘀咕,对方那表情做不得假。>
“既然被无罪释放,你怎不早说!”孟清歌恼羞成怒的说道。>
果然,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还用说?我能从刑部大门走出来就证明了一切。脑子是个好东西。”陈旭不输气势的回答道。>
他之所以故意抬高声音,是因为想明白了孟清歌诡异的举动。>
也就是说,她昨晚之所以投怀送抱是因为误以为自己要被砍头,就连今天这顿饭也是断头饭。>
如果他真的会被砍头倒还好说,但他的确被无罪释放,这就让孟清歌有些接受不了。>
陈旭多不提高语调,把自己摘干净,恐怕会被打死。>
“呀呀呀!”孟清歌有些抓狂,必须用摔东西的方式进行发泄。>
这的确怪不得陈旭,是她臆想了。>
“陈昭旭!”孟清歌咬牙切齿道。>
“在呢,在呢!”陈旭有些慌张,仍不能输掉气势。>
“你是如何知道我肩膀上有颗黑痣的?”孟清歌冷声问道。>
秋后算账!>
事实证明,秋后就该狗着,免得被秋后问斩,秋后算账……>
救孟清凡的时候,陈旭为了拖延时间,不得不拿孟清歌的身体做文章,如今已是百口莫辩。>
陈旭能怎么回答?偷看过?>
以何种方式偷看的?夜晚钻进了她的闺房,那有没有钻被窝?>
这种回答,定会被打死。>
说自己有光,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当孟清歌是傻子呢?>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着“这……这似乎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孟清歌不依不挠的问道。>
既然陈旭没判死刑,那她昨晚的举动就很耻辱,总要找个由头算账。>
“我是为了拖延时间。”陈旭解释道。>
“有何好拖延的?再者说,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肩膀有黑痣的。”>
女人一旦理智起来,全特么是福尔摩斯,偷换概念是行不通的。>
“我想起来了,是清凡说的。没错,就是他告诉我的。”陈旭笃定的说道,不得不把黑锅往外甩。>
这口黑锅孟清凡背的不冤,谁让他天天喊陈旭姐夫,证明他心中已经把二人当成了夫妻,又怎介意把长姐身上的秘密告诉姐夫呢?>
孟清歌显然是信了,那喷火的眼神能杀人。>
“你若想找清凡算账,最好等他伤好了以后。”陈旭提醒道。>
孟清凡的情况只有陈旭清楚,差点丢了性命,这个时候的确不能被打,尤其是被皮鞭打。>
“好姐夫,我谢谢你的黑锅。”>
隔壁,孟清凡不停的打喷嚏,还以为自己染了风寒。>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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