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若寒听得有些混乱。
霍刚那帮人查到她的行踪,然后告诉蒲泽胤,想让蒲泽胤在单老面前告宸修墨一状…
可后来蒲泽胤并没有那么做,但还是把她带到了宴会上,虽然让她戴了面具,但还怂恿她和宸修墨闹翻。
蒲泽胤是什么意思?!
“泽胤承蒙各位董事厚爱,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蒲泽胤的声音传出来。
“有什么道理!你可是错过了一举扳倒宸修墨那个混子的最好机会”。
“不错,现在宸修墨对你也是处处打压,摆明了想要夺权上位”。
“单老现在年纪大了,财团的事虽然还握在手里,但已经力不从心,宸修墨真要夺权上位,单老可管不动他!毕竟宸修墨可是他的女婿”!
“到时,蒲少爷就没有在财团立足的余地”!
“我们可不是吓唬你,宸修墨那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被他掌了大权,蒲少爷你也性命堪忧”。
……
一群人继续激动的讨论着。
夏若寒抿唇,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听单家财团内部的斗争。
他们的好像宸修墨就喜欢夺权杀人一样…。
“好了,各位董事,这后面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们对泽胤的劝诫,泽胤铭记,定会好好想想”。
蒲泽胤显然想结束这个话题。
又讨论了一会,里边传来起身的声音。
夏若寒来不及跑,连忙躲到了墙角的沙发背后,蹲下身去。
“蒲少爷,别怪霍刚没提醒你,你再不压压宸修墨那头狼,他爬到你头上只是早晚的问题”。
夏若寒反感的听着他们讨论,一群人的脚步声离开卧房。
夏若寒蹲在那里,微微探出头,只见蒲泽胤送走他们,关上房门,脸色凝重,浅浅的叹了口气。
……
夏若寒正琢磨着怎么离开,攥紧了手中的手机。
“还不出来”?蒲泽胤的声音忽然飘过来。
……
原来她已经被发现了。
夏若寒从沙发背后站起来,蒲泽胤双手插在口袋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难怪你和他们那么少”。夏若寒冷淡的道,她想多听点重点的内容都听不到。
“你想听什么?听我和几位董事密谋怎么整死墨?我的兄弟”?!蒲泽胤的眼里噙着笑意,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的。
“……”夏若寒沉默。
“你是怎么进来的”?蒲泽胤忽然想到这个问题,门口有保镖守着不可能放她进来。
像是想到什么,蒲泽胤走向阳台,一眼瞥到上面的梯子,一向成熟稳重的他错愕的张了张嘴:“你爬阳台?!你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爬阳台…
“……”
夏若寒无语的看着他。
她不是女人,难道他是吗?
蒲泽胤指着阳台外道:“你就不怕摔下去?为了给墨探听点消息,连命都不要了”?
完,蒲泽胤又醒悟过来般加上一句:“对,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宴会那晚,为了能保宸修墨的安全,她也是在单老面前求死。
……
夏若寒绕过沙发背,在沙发上坐下来,淡漠的看向蒲泽胤:“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
“你认为我要害墨”?蒲泽胤背靠在阳台边上,望着她道。
“你是单家的养子,是财团的接班人,但宸修墨现在影响了你的地位,你们有利益冲突,你怕他夺了你的位置”。夏若寒道:“而且,你连儿子都是宸修墨过继给你的,你不恨他?不想铲除他”?
“啪啪啪—”
蒲泽胤为她鼓掌:“的好,可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忘了…我和他是兄弟”。蒲泽胤低沉的道,朝她一步一步走过来,面色肃穆,一本正经的道:“我们是结拜过的兄弟,我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兄弟”?
“我感觉不到你们有任何的兄弟情义”。夏若寒毫不客气的反驳他:“单老可以虐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导致她有了人格分裂,你是单老教出来的,会有情义吗”?
……
“因为单老是如此,所以我不能有情义”?蒲泽胤反问,直视着她的眼睛:“夏姐,你太偏激了”。
“我的是实话,你和宸修墨之间我同样看不到有兄弟情存在”。
做兄弟的去抢自己兄弟的女人,做兄弟的拿枪去对自己的兄弟…这也是兄弟情义?
宸修墨和夜易风之间她还能看到。
……
“男人之间的感情不会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蒲泽胤道:“墨知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不是不敢杀我,也不是怕什么,他的狠只在单老之下,他不杀我…只是因为他还把我当他兄弟”。
蒲泽胤低沉的嗓音让夏若寒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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