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脱下来”。
夏若寒语气坚决的道,双手攥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这一次,宸修墨没抗拒,由着她把他拉起来。
夏若寒弯下腰径自将他身上的衣服扣子解开,宸修墨的目光一深,抓住她的手,不屑的嘲笑她:“怎么?饥~渴了?别指望我会碰你”!
他的手很大,可以正好包覆着她的手…
“正好,我也不想碰你”!
夏若寒冷淡的道,张嘴便作势要咬他手的样子,宸修墨躲了开来,夏若寒趁机继续解他的扣子。
他里边没有穿衬衫,她记得那一件带血的衬衫被丢在了他房间的地上。
夏若寒替他脱衣服,宸修墨挡开她的手。
“脱衣服”!
“夏若寒你还你不饥~渴”!
“你给我脱衣服”!
夏若寒比他更大声的道,一张干净清纯的脸难得露出凶狠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他,带着一抹狠。
宸修墨怔了下,身上的衣服便被夏若寒动作干脆利落的扒了下来,顿时露出伤痕累累的背…
他的背就这样展现在她的面前,血色模糊,散发出药水的味道…
夏若寒走到一旁摁亮灯,让房间明亮起来。
宸修墨坐在床边,冷峻的脸有些僵,衣服被夏若寒抱在怀里,这个时候,再怎么遮掩都没用了。
夏若寒侧站着,呆呆的看着他的背,那么清晰的鲜血,新伤旧伤,颜色或深或浅,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
衣服从她手里掉落在地,夏若寒用手捂住了嘴,害怕自己会叫出来。
她接受不了…他身上有那么多伤。
这些五年之前,她从来没在他的背上见过,也就是这些伤…全是这五年受的。
鞭伤,棍伤…可能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刑罚。
夏若寒牢牢的捂住唇,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上前一步,甚至不敢去接近他。
“不准哭”!
知道她爱哭的脾气,宸修墨警告他。
“那天…我是在我伦敦那套别墅里,灯是你弄坏的”。夏若寒慢慢放下手来,回想起来道,声音颤栗的难以成句。
那一晚,他是特地弄坏她的灯,临走前才修好。
因为她床头的灯幽暗,光线不强,可以让她忽视他背上的伤痕…
“……”
宸修墨坐在床边,薄唇紧民,眉目间深沉,默认。
果然是这样…
果然是这样。
夏若寒退后了两步,双手捂上自己的脸,难以接受的颤抖,脑袋里一片混乱。
他到底吃了多少苦…她从夜易风,蒲泽胤那东拼一点,西凑一些,自以为对他这五年已经了解,但真实看到,那种震撼…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他背上的伤痕一道一道紫红,正在渗出鲜血…
“夏若寒”!
宸修墨看着她完全乱掉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他的伤势就那么吓人?!
怎么把她吓成了这个德行?!
“你…单念念不是给你治伤了吗?怎么还在流血”?!夏若寒的声音从喉咙里困难的发出来,带着无法扼制的颤抖慌乱。
“刚开始治你就撞进来了”!宸修墨冷哼一声。
她就那样闯进他的卧室,一张脸上只剩下呆滞,跟丢了魂一样,然后转头就跑,他还能记得治伤?!
“那你现在回去”!
夏若寒激动的道,话一出口,她才发现,她这算不算又将宸修墨推到单念念身边?
……
宸修墨冷冷的瞥她一眼,猛地又朝床上一趴,闭上眼,浓眉长睫,轮廓完美:“我要睡觉”!
睡觉?
他背上的伤口还没处理,睡什么啊!
“你给我起来,你赶紧回去”!
夏若寒上前去攥他的手臂,宸修墨铁了心不走,趴在床上不动分毫,不管她怎么攥怎么拖他都一动不动,稳稳的趴在床上假寐。
“宸修墨!现在是你受伤,你怎么还这么无赖”!
夏若寒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
宸修墨故意不动,夏若寒的力气怎么攥都攥不动他。
“我就在这睡”!
宸修墨无赖的霸占着她的床,完全不为所动,她使出了全力攥他,对他来,也不过是挠痒的程度。
……
“宸修墨你成熟一点行不行”!夏若寒气喘吁吁的拉攥他,一时间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我去叫医生”。
他不肯回去,总得先把伤给治了。
“你想让我伤上加伤?夏若寒你太恶毒了”!
宸修墨冷冷的道,也不阻止她,完全让她看着办。
“……”
夏若寒明白,她现在是蒲泽胤的女人,单老又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医生到她的房里给趴在她床上的宸修墨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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