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病逝世?
夏若寒点开新闻,新闻照片只有数张,但足以看出庞大的场面,丧车停靠的场地要俯空拍摄才能拍全…
密密麻麻的人群水泄不通,要有身穿制服的英国警察到场护卫。
场面浩大。
新闻列举出了到场吊唁的名单,其中宸修墨的名字被排在首位。
他把霍刚虐打致死,还去吊唁?
财团上下现在估计人尽皆知是他杀的霍刚,但对外媒体宣称的却是因病逝世…
他现在在财团的地位应该无人能撼动了吧?没有人再敢对他指手画脚,他连一个长辈都杀了…
那现在呢?他又在部署着什么?又在算计着什么?
她什么都做不好,离离她照顾不好,宸修墨越陷越深,她也拉不动…
她最在乎的两个男人…
她很累,很累,像有什么压着她,很沉很重。
重的她直不起身来。
夏若寒浏览着图片,将新闻关掉。
门铃忽然响起来,夏若寒走过去打开门,就见两个保镖站在那里:“夏姐,单老请您过去一趟”。
单老?!
夏若寒心下不由得一惊,又为了什么事找她?难道是霍刚那件事?
不管了,能见到单老就明她有向他理论的机会,对她来也是难得的。
“好”。
夏若寒跟着他们离开,这一回见面的地方又换了一个场景,似乎是单老的卧室。
进去之前,夏若寒照旧要被仪器照一下,查看身上有没有携带攻击性武器或者其它多余的…
自古皇帝都怕死,单老是欧洲金融的皇帝,也一样。
夏若寒走进去,卧室里站着很多保镖,面无表情的站立在一旁。
夏若寒走向前,偌大的阳台上摆放着一张中国式的躺椅,缓缓的晃动着,椅背背对着她。
保镖把她拦在两米之外,不让她再靠前。
“单老,您找我”?夏若寒还算礼貌的出开场白,语气却并不算客气。
她很难对单老尊重起来。
“阿胤去德国多久了”?单老问道,声音苍劲有力的传过来。
夏若寒看着晃动的椅背:“从离开开始算有一个星期了吧”。
她这几天光烦离离的事头就要炸了,哪管得上蒲泽胤去德国多久。
“让他五天之内回来”。单老冷漠的道。
……
他不会自己叫蒲泽胤回来?!
“我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夏若寒皱了皱眉,淡漠的道。
“那就等我亲自找他谈”!单老苍劲的声音透着一股迫人的冷,语气变得威严。
夏若寒听得有些不舒服,这个单老又哪根筋抽不对了?叫她就是为了让她通知蒲泽胤回来?
“我会通知他”。夏若寒淡淡的道。
“嗯”。单老满意的应了一声,随即又道:“还有你,你和阿宸那点事我清清楚楚,你要是敢在他们两个之间周旋,没有你好果子吃”。
……
周旋?
是她要周旋的吗?
“我没想过要周旋,我会选什么答案您老人家应该清楚得很”。
夏若寒冷淡的道。
语音刚落,一个保镖走上前来照着她的脸就是一掌甩下去,夏若寒痛的半张脸都麻了,嘴角渗出一抹血。
有病!
夏若寒捂住脸瞪向阳台上的椅背。
“回去”!单老出声逐她出去。
“不行”。夏若寒没有离开,举步想要向前,保镖立刻横手拦住她,夏若寒只好站在原地道:“我要和你谈离离的事,我和研究儿童孤独症的权威谈过,治疗离离病情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接触孩子的集体生活,另外多接触人和外面的风景”。
夏若寒飞快的道。
“离离是我的孙子,怎么教是由我决定的”!
单老沉声道,语气强烈带着不容置喙。
“你很清楚,他根本不是你的孙子,我要带他出去接受治疗,他应该去接触外面的世界,而不是整天困在这个冷冰冰的庄园里”!夏若寒据理力争。
腿弯被人一踹,夏若寒整个人顿时被迫跪在了地上,淤肿尚未全消的脚踝顿时痛到她想死。
“看来你脸上的晒伤已经好了”?单老冷笑一声,语气间的威胁不言而喻。
“就算你要惩罚我,我还是要”!夏若寒想从地上站起来,却被保镖压着根本站不起来。
“飞蛾扑火”。单老冷笑一声。
“没试过怎么知道是飞蛾扑火”。夏若寒被强制跪在地上,盯着单老躺着的躺椅背道:“我不知道是因为这么多年没人跟您提出相反的意见,所以您才会这样,还是因为您这个人本来就是自负,我总要试过才知道您会不会答应”。
“你也会这个多年没人敢在我面前过一个不字”。单老冷冷的道:“你还送上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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