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姐,宸先生现在不在我身边”。林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知道了”。
夏若寒挂掉电话,她都已经看到活人站在她面前了。
宸修墨眉目慵懒,低眸瞥了她裹着层层纱布的脚一眼,朝着她大步走过去,一手将她推到床尾凳上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没伤”。夏若寒连忙道:“这只是我为了哄离离才故意包扎的”。
哄孩子?!
宸修墨单膝跪到地上,托起她的脚搁到自己的膝盖上,撕开纱布一层层解下来,她的脚踝有着淤肿。
“你为了哄他崴自己的脚”?!宸修墨抬眸看向夏若寒,语气有些不悦。
她是不是疯了?!
“是上次在桥上崴的,一直没好全”。夏若寒道。
“为什么不跟我”?!
“……”夏若寒顿了顿,看着他道:“我后来没有见过你”。
哪来的时间跟他讲这种事。
……
他已经几天没见过她了。
宸修墨低下脸去,脸上透出一股不自在,薄唇紧抿,转眸看向一旁,只见旁边放着一只足疗盆,手握着她光裸的脚放下来。
见他要站起来,夏若寒忙不迭的道:“等一下”。
宸修墨看向她。
夏若寒坐在床尾凳上,看向他的领口,伸出双手翻开他的衣领。
宸修墨的脖子上没有一点伤痕,只有衣领上沾着一点血迹…
“你没受伤”?夏若寒愕然的问道。
“没有”。
似乎察觉到她要问什么,宸修墨飞快的将领口拉拢,眸色很深。
早知道就换件衬衫再过来…
“那你领子上的血是哪里来的”?夏若寒盯着他,在他身上仔细观察着…
“我没受伤,你别看了”。
宸修墨沉声道。
夏若寒已经能猜出十之**,不是他的血,那就是别人的血…
“你这几天在做什么”?夏若寒忍不住问道。
宸修墨站起来往一边走去,拿起足疗盆往浴室里走。
夏若寒跟上去,担忧的问道:“你是不是又跟人火拼了?!还是你又虐打别人,甚至是杀人”?!
浴室里,宸修墨将足疗盆放进浴缸里放水,把一旁的中药包丢进盆中,沉默没有一句话。
“宸修墨!我们之间能不能坦诚一些”?!夏若寒走进去激动的道:“你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让我胡思乱想行不行?!你每次都是这个样子”!
“对,我刚杀了个人”!宸修墨猛地转过身来,黑眸注视着她的脸,冷冷的道:“你要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至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夏若寒回驳道:“我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这么多年,我对你什么都不了解,你在做什么事我通通不知道…”
“你知道了没用,财团的事你不会明白”。
“不明白你就到我明白为止,行吗?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做事”?夏若寒问道。
她是不懂,她是不明白,可她不想他这样…她害怕他在这种争杀抢掠的生活中过着。
“这是最快捷的办法”。他已经对她够坦诚了。
“包括利用儿子”?夏若寒反问。
水不停放着,溢出了足疗盆。
宸修墨看向她,目光有些冷:“你还在想这个事”。
她并不能谅解他…
“好几天了,我好不容易哄好儿子,你知道吗,他现在对你很憎厌,他以前没有这样”。夏若寒道:“这些你关心过没有”?
他没有问一句有关儿子的事…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夺权上位,她怕他变得越来越没有人性…
哪怕他有万全的准备,可那是他的儿子,一个孩子怎么能哪来利用…
“坐进去”!
宸修墨没有理她,攥着她的手逼迫她走进浴缸里,一手按下她的肩让她坐下来,手拉着她的脚放进足疗盆里。
“宸修墨,我不是想要跟你吵什么”。
她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以后他们能在一起,可这个过程…她接受不了。
夏若寒看着他道:“我想知道你以后是不是还会利用儿子”?
宸修墨坐在边上,弯下腰伸手进足疗盆里替她揉着脚踝,闻言手顿了一下:“现在财团上下没人敢动我”。
“我是如果…如果你必须要除掉像霍董事这样的一个人,你还会利用儿子吗”?夏若寒认真的问道,视线落在他替她揉脚的手上。
“……”
宸修墨无声了。
她不懂他的沉默是代表答案的肯定还是犹豫,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心凉。
夏若寒咬唇,不出话来。
他的指尖炙热,混着温热的水揉着她的脚踝,压着肿起的地方微微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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