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缺氧,青筋在脑门脉搏着,十分的难受。
我抬起头,感觉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捂着脑袋,可能失血过多。
我苦笑了一下,突然觉得很累,想要闭上眼睛歇息一下。
突然,我感觉胸口处有什么东西在散发着热量,我低头看了看,衣领的地方散发出了一圈红光。
是那块红玉。
我闭着眼睛,感觉整个人像是睡在一个温柔的怀抱中,有一股暖意在我的五脏六腑中穿行游走着,身上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我睁开眼睛。将埋在胸口的红玉拿了出来,那块红玉在我的手心中散发着温柔的光芒,我将红玉捏在手上,歪着头端详着。
这块红玉是我在槐树村里收拾了那颗槐树后,留下的结晶体↑通体晶莹剔透,里面像是流淌着红色的液体,就好像是琥珀一样。
看来这红玉还有疗伤的功能。
我捏着红玉,没过多久,红玉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了。
我将红玉重新放回胸口中,然后站起身。
我不能一直这么消极下去了,我不能一直依赖高于和孙放。
霍姨在临走的时候说想要见识一下金家的真本事,也就是说,这场黑雾其实是可以破解的。
但是要怎么破解?我现在身上最后一块石碑也已经报废了,身上除了那块红玉,只事高于给我的那条红色手绳。
我抬起左手,红色手绳没有发光,说明高于并不在这附近。
但是我记得,高于在制作手绳的时候,用的不是符纸,而是布料。
如果我用血代替朱砂,在衣服上画石碑,这样是否可行呢?
我咬着牙,从身上的衬衫上撕下了一块长方形的布料,拿着手指在我的伤口处沾了沾血做颜料,就在衬衫上开始画图。
我并不知道要画什么石碑,但是下手的时候,似乎心中有数,我的笔画十分的流畅。
本来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我撕开,血液一点点的沁了出来∫咬了咬牙,尽量保持清醒的头脑,然后继续画图。
当勾完最后一笔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身子像是被抽空了什么东西一样,然后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也不知道这地板的材质是什么,凉凉的、硬硬的,倒不像什么泥土石头。
图已经画完了,我从来就没有雕刻过这幅图,但是我看这个图案,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个图案似乎一直藏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在等待我,召唤它。
我将那块布拿在手上掂量着,却不知道怎么使用它。
我叹了口气,突然感觉我就是一个白痴。
突然,我手中的布料缓缓地浮在了半空中,上面的血色的图案发出了奇异的光芒。
布料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着,然后整块布料掉了下来,鲜血已经消失殆尽了,上的图案留在了半空中。
骤然,图案发出了刺眼的光芒,光芒刺透了黑雾,似乎还有再向外延展的趋势。
光芒大盛,我连忙用手遮挡住眼睛。
光芒亮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暗了下来,我缓缓睁开眼睛,周围的黑雾已经消失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图案一点点化成了烟雾消散开去。
我站起身,环顾着四周。
我回到了别院的屋子里,吃剩的小菜依旧摆放在外厅的桌子上,我的背包就挂在一旁的红木椅子上。
一切好像是一场冗长的梦境,我摸了摸的手臂,身上没有一点伤口∫过去倒了杯水,我现在急需有水来润润我的喉咙。
高于不在房间里面,他的桃木讲不在。
我环顾着房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感,我现在是在做梦,还是醒着呢?
或者说,哪些东西是真的,哪些东西是假的?
我辨别不清。
“咚咚咚”门外面有人在敲门,我走过去,隐约听见了孩童哽咽的声音。
我的背部突然有些凉,我似乎知道这门后面是谁在敲门,似乎也知道即将发生些什么事情。
我挖大门前,伸出双手,但是却没有打开门。
门外的孩童似乎知道我就在里面,依旧不屈不挠的拍打着红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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